杨锡语无次的,低声的祈求着你,只是听着有些匮乏了,当然了,这些词全都是当年你教给他的。
可是杨锡不知你为什么生气,还在认认真真的说自己不是婊子。
你轻轻的笑了一声,温柔又不可抗拒的拨开杨锡的大手,扔下竹鞭子。
对他的那点儿怜惜全然的消失,你随手折下来一稍微一点儿的长且柔韧的竹条,另一只手还在摩挲那厚的肉,趁着杨锡怔愣,一把把他摁在地上。
“不……禾禾不能打了……”杨锡带着哭腔伸手,冷的男人被打的快要烂,他伸出大手试图捂住自己的屁眼。
你冷着一张脸说。
“说了我就摸摸你。”
柔的鼠蹊也在颤抖,你顺着鼠蹊摸到了后面的小,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你觉得自己好像带上了一绿色的大帽子,整个人就像个傻子。
杨锡看着掉在边地上的竹鞭子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你的手重重的扇了一下,他蓦然瞪大了眼睛咬紧牙关,脖颈额的青鼓起,刚才才过一次的阴又了出来。
圆的两个袋握在手里肉乎乎的,微微往后延伸的鼠蹊也乎,甚至因为刚才没能完成的高还在微微的抽搐。
杨锡隐隐约约听见了你说的,从前你偶尔也会说他是小母狗,是小婊子,他从前也是有资格不高兴的,只是现在没有了。
你一竹鞭打上去,正好打在那个嘟起来的厚屁眼儿上,那眼儿上的水都被打的溅起来两滴。
你看着他因为高变得红的面孔,一字一句的说“婊子。”
从面颊到脖颈全都一片通红,他无力的侧倒在地上,柔的一片狼藉的分开,口也了起来。
你的表情一瞬间裂开了,你实在是不知应该怎么面对他,把乱七八糟的杨锡丢在这里,自己离开了。
杨锡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实在是茫然,那张脸上出来这种茫然的表情却并不违和,只是让人更想狠狠的欺凌他,所以你猛的把他肉棒里的竹枝抽了出来,他毫无防备的高了。
“……嗯……禾禾摸摸我,再,再摸一摸……死了怎么办,禾禾……”
竹枝重重的甩到屁眼儿上,虽然不,但是还是很疼,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是你,杨锡竟然又从这样的疼痛里觉察出啦点儿热辣辣的来。
啪――
大概是实在难耐的厉害,加上人也不清醒,杨锡颤抖着说“我是……禾禾的小母狗,禾禾摸摸我,摸摸小母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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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表字。”
“烂,烂了就不能给禾禾玩了……别打了好不好?”
这么想着,他讨好的出来一个笑容,生疏的说“谢谢,谢谢客人。”
全都在了他自己的膛和下巴上,上也溅上了两滴白色的,看上去倒是像是要产了一样。
“禾禾,我不是婊子。”
你看着微弱的有点儿心疼,但是他都已经了婊子,你还心疼他什么。
当年你对这档子事知的也不多,杨锡念叨过来念叨过去也就这么几句,你想了想,“你说自己是小母狗。”
杨锡不知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是你的语气真的很生气,一时之间他竟然不敢开口,只是完全的听你的话,把自己摆出来一个狗爬的姿势,希望自己足够的听话能打消你不知为何的怒气。
蜜色长,两条叉在两边,完完全全的把的肉棒和饱满的阴送出来让人把玩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你连着几鞭子甩到屁眼上,有的正好打上去,有的打到了屁上,大分开,柔的肉也被波及,蜜色的肤上浮现出红痕来。
你都要被气笑了,如果这还不是婊子,那什么是婊子,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说自己一直喜欢你?
后红的口本来就的厉害,这下直接涌出来一大水儿,从间滴落下来,整个屁都是亮晶晶漉漉的,他又高了。
“啊――禾禾……”
他这个姿势显得屁更大了,蜜色的屁中间簇拥着一个红的,口闭合,但是褶皱却厚,一看就是被用的熟透了的――甚至现在还在淌水。
“我要看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