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走出楼门的时候，就看到两个风姿卓越的金发姑娘站在陈从辛旁边，肤雪白，形高挑，又细又直，修长型和短top搭，弯下腰时出姣好的后背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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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气哄哄说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这边的少年一顿：“嗯……人走了，我也不知她叫什么，估计不好找了。”他又想了想，“看着不像故意局，别担心。”

        “不行，你得把衬衫拿回来！”

        被人强上了，不，是强行了，还到人家嘴里了，还……看到了，还想更多……

        经纪人发出尖锐爆鸣：“什么把柄？！”

        “总之被人拿了衣服，你名字都没问？以前我也没发现你这么乐善好施啊？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里？”

        她心虚地抿抿嘴。那一瞬间他又放了手，把她耳边碎发拂开，声音平静：

正烦躁，电话响了，正是自家艺人打来。接起来听完那边叙述，停车场响起一声凄厉惨叫，声量足以吓跑一队撬车贼。

        “上车。”

        林染瞪大眼睛跑过去，才发现两美女都没有在和陈从辛说话，反而好像对他后的车内很感兴趣，一个弯腰对半开的车窗巴拉巴拉说话，一个站在旁边倾热切地盯着。

        少年心想，只说借了衣服就气疯了，再多说点人怕是要厥过去了，这事儿怕是这辈子都要烂在肚子里了，如果他有这份好运的话。

        两美女如获至宝地小声尖叫，看上去有些浮夸，接过纸片后立刻向车内和陈从辛谢，十分欣喜地转跑了，跑出去几步还能听到开心得嗷嗷叫。

        没有一句话是他说得出的口的。也没有一句话是他摸爬打相依为命的经纪人应当一同承受的。

        林染这才注意到，陈从辛正靠着的车――虽然和往常一样是黑色的，但并不是他平常坐的千篇一律的轿车，而是一辆线条畅到有些野的四门轿跑。

        不像是他的车。

        “你乖乖等我回来！必须得把她给找到！”

        “……没什么。”

        “……”少年语。

        陈从辛办完事顺便开车去接人，打发Emily先回去，自个儿停在学生活动楼附近的路边，下了车靠在旁边等。

        像是烟盒上撕下来的纸片，和压上去的烟灰。距离太远，痕迹太潦草，看不出什么字。

        林染看他，陈从辛事不关己地摊手，林染的目光又顺着漂亮姑娘移到半开的前车窗上，这才看到里面伸出一只手，骨节宽大清晰，食指和中指虚虚地着一个纸片，上面有模糊的黑压压的痕迹。

        ―――――

        林染还茫然着，偏想看驾驶位坐着什么人，陈从辛低看她，十分锐地伸手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鼻尖一点点扫下去，拇指指腹摸了摸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