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真的想去成人演员么？”

        陈从辛留意着她的神情继续说下去，“学你想学的，然后你想的。表演可以，喜欢别的也可以。”

        他的又一个问句打断了她。

        他侧脸看进她眼里，那是双不自知的眼睛，这让她的美丽生动鲜活独一无二。

        他没回答，顿了一下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天亮后的光线里对比得有些沉闷，

        “我会一直在。”他说。

        他想。

        有点过于主动。他始料未及地低了声，没有阻止，顺着她手指弄的力度放松，在她紧窄的后里释放。

        喝粥？

        她点点，“那你呢？”

        林染一被放到床上就开始赖，光着屁往被子里钻，床的另一侧已经有人放好了早餐餐车，林染从被子另一钻出个脑袋，裹着被单伸手去拿餐盘里的粥碗。

        林染被提醒起这茬，确有这个打算，于是条件反地点点，想了想又摇摇。

        然后听到他轻而满足的嘶声，吐息缓慢放松，下巴在她肩上磨蹭，

        她侧看到他低着微闭的双眼，睫在眼下打出阴影，显得格外柔和松弛，排之中不被她见到的神情。

        “可以么？”

        “唔。”他沉半晌，决定不问缘由。

        林染继续嚼包子，觉得听起来有点新奇，尝试回忆发现也没有对上学的任何印象，遂作罢。

        眼下所获得的消息中，最准确的全都来自那一个人，和她一样有着怪异力量、又对它纵自如的人。

        ……

        热就在她后深灌注，力度极大的水在内来回击打回转，从深冲到口上，又被堵住无法漏出。

        “吃吧，别想了。”

        “好多，要满了……”

        她喃喃地抓挠面前的墙，大理石面光无可着手，肚子里被得甚至有些感到酸，他的大手从后面绕上来拢在她锁骨，下巴搁在她肩上。

        声音低柔，她张着口眨眨眼，简单的回答就在嘴边，却无声地化了。

        她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着小小的包子问他。

抽动一下，她久违地有了预感反应过来，

        “容阿姨对我好好啊，我就说过一次海鲜粥好喝，这几天她早餐一直这个。”

        林染接，“以前――”

        “……帮你排出来？撑得难受吗？”

        她没有回答，垂手去交合摸他的肉棒，手指在收住慢慢上去，促他排。

        “过段时间我会比较忙，没法都带着你。顾澈也不在国内，你一个人在家会无聊一些。”

        “上学――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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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为了吃饱肚子，似乎也不算想――而这个原因她是知的，不知怎么就知，天经地义一样。

        陈从辛在床边穿上浴衣才坐下，没伸手拿食物，只侧看着她吃。

        问不问得出是一回事，而他的调查员甚至查不到缘由，查不到林染这个份过去丝毫与当下行事相关的痕迹，这对保证她的安全不算什么好消息。

        “所以到时候，想去上学么？”他问。

        她更喜欢被盛满的感觉，于是摇摇，顺从地被他抽出转过，有些从下面掉出来，他拉下淋浴简单冲洗了两人，复抱着她回到床前。

        “以前没喝过这个？”

        按那人的提示……离开国内，对她最好。

        陈从辛看她皱眉苦思冥想，叹气：

        ――以前有没有喝过海鲜粥？

        海鲜粥？

        心里悄悄地一动，下缩紧，挤压他正在释放的官，两人都被激得颤了一下。

        他不知她的脑袋里正缓慢地进行某些逻辑闭环尝试，有些摸不着脑，“不想？”

        他埋在她颈侧点点，声音吐在她的右肩：

        ……

        林染觉得不好解释，“算是想吧……”

        “诶？”她嘴里咬着包子，眼睛抬起来看他。

        “你不吃呀？”

        和她排时清晰的水声不同，她的口很小，被他撑得没有一点溢出的余地，即便他在里面排的力度强到让她红着眼睛呻，口上依然绷得紧紧的，并没有一点漏出来掉进桶。

        我就在这里，会等你回来。

        “你要……”

        以前喝什么？

        林染小口小口地抿着勺子里舀起的贝肉，脑袋里仍然在打转，觉得有些喝东西的印象，却没什么喝粥的记忆，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