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窄的,极富弹的,不断抽搐一般地收缩着,开口极小,越向里就更小,让人疑心是否已经到了尽,却还能被着引到更深,仿佛永远有一圈突起环绕着特别服务,且热。
这次他听真切了,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已经不是很能自控,他的手落下去住林染的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要看着她的嘴巴再听一遍。
可是这一刻他会到这个词的用义,甚至比那更甚――
陈从辛只感到血气翻涌,无暇顾及自己整齐的西装外套还在上,领带端端地系在颈项,带方扣井井有条,只一手迅速地拉了下的拉链把涨的官有些艰难暴地放出来,略微沾了沾她的水色就开花插了进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低去寻到他的那肉棒,自己抵上去插进,却不得其法,被他紧紧控制住,连下的移动都完全不到,急得出声,“被、被插了就知了,被插才行,快插进来,插我这里――”
林染又急又气又浑失力,两眼眼圈发红,小手在他的衣袖上蜷缩起来,她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张口,气声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一下到底,他几乎屏息了一瞬,深埋在她内慢慢吐气。
无数次快速的激烈插,他的端不可避免地分出前,进她的深,林染终于有了一丝回神的力气,目光第一次艰难地聚焦,抬着眼睛去看这个在自己上驰骋的男人。
他被她这一口畅的荤话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打开的红里嗫喏出自己的名字,甚至这样看上去都让他爽到,想插点什么,插进这双里,看她的嘴被他撬开的样子,插得她呛咳起来――
没有什么瑕疵的英俊五官,赏心悦目,即便是现在失去平静底色,面颊微微泛了红,嘴微张,额发了几的凌乱样子,有扑面的难得的感从他孔中溢出来;只是什么都没脱,甚至带都没有打开,剪裁致的西装外套被弄出皱褶,他低着专注发力,忽而察觉到她的注视,狭长双眸抬起来对上她的,眼里的念并无掩饰,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摆伸进去,一把将衣推上她的锁骨,大手抓在她的浑圆房上用力,拇指按住来回搓动,她短促地呻起来。
“唔……陈。陈从辛……”她堪堪地被着,念出他的名字,挑衅一样。
再说什么,没看到她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吗?!
“唔――”
再一次被进来时有失而复得的满足感,气力恢复大半,林染欢快地呻出声,目光下移到交合看他的官,上气不接下气地出口赞美。
“再说一遍。”他咬着牙低声命令。
他哼笑出来,大的狠狠送进去,为奖励她意外讨人喜爱的急色,且更加意外地,并不显得低级。更该说是憨和单纯,就像吃饭时不关注任何其他信息、只专注于吃饭这一件事一样,她仿佛只专注于交这一件事,专注到产生了某种纯净气质的地步。
“我…………我的……,我……”
已经莫名泛滥着透明的、半张的小口,饱满的阴沾了水色,对着他颤颤巍巍地招展。
话音未落,被打断了,她被以极大的力气按倒在沙发上,他一条跨上来半压在她上,膝盖开她的大,裙子立时被翻上腰间,她的丁字内并不碍眼却让人有暴躁的不耐,他两手上去把那两线扯断,从她下抽出去扔在一旁,目光紧锁在她被张开的间,半日前刚看过的、无法再忘掉的景色――
“还是说,得被插了,才知?”
林染被插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咬着嘴盯着他压迫感极强的双眼不想败下阵来,却被他突然整抽出了,低气压笼罩在语出威胁,“说话。”
某个时刻脑中闪过奇怪的不知哪里留下印象的词汇,名。他的经验不少,却从不觉得女人或是必需品,本质上都是可以简单分的调剂而已,对所谓赞美的形容感到匪夷所思。
他爽得无法顾及别的,息或呻也前所未有的纷乱,按着她的腰大力动,而立的万人之上的总裁生命中第一次,得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好大――啊!撑坏了,撑坏了,再进来,里面还要……大肉棒,再深一点――”
“不是不知我是谁么?”他低低地问,下节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