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枳渺一阵剧烈的耳鸣,犹如汽笛和喇叭声轰炸着她的耳朵,可是刘砚的声音还在无尽的循环。
此后的几天,姜知淮每每回到冷清的家,都难掩落寞的情绪。再也不会有她的欢声笑语,连餐桌上也不再有她爱吃的菜了――姜知淮不想回到冰冷的家,又恢复了在公司解决一日三餐。
姜知淮回家看到空的屋子,在差点要报警时,接到了刘砚的电话。
哥,要是你在就好了。
正是中午,学生大都在食堂,或和父母去了宿舍
她回想着姜知淮的手指,糙有力,又温柔缠绵,远胜过自己纤细的食指。渴望在加深,难耐的快把她淹没。姜枳渺只能加快手上的速度,用力按压,转着圈,可是还不够,好想要姜知淮帮她……
心传来一阵阵的空虚感,姜枳渺忍不住将手指探入睡。狭窄的宿舍单人床,限制了双的打开。姜枳渺只能用双手扒开到最大,伸出右手食指划过阴,在周围转着圈的点按。
刘砚还在说个不停,姜知淮急切打断她,“妈,你别强迫她去学校,她压力很大的。”
的枕孕育了无数虫,它们顺着拉链隙钻出来,爬进姜枳渺的耳、眼睛、鼻腔和嘴。她在菲薄的窒息感中死去,又在一次次梦魇里轮回。
他看过她的试卷,连填空选择题,都把过程密密麻麻写在试卷上,大题更不用说了。题干也都是圈圈画画的关键词,书上也都是记满的笔记。
“你看看姜枳渺都被你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还想和我抢书包,不想去学校……”
“姜知淮,你胆子了是不是,连我都敢骗!是不是和姜枳渺待一起久了,连你都会撒谎骗妈妈了。”他听到刘砚劈盖脸一顿骂,无动于衷。
之前和姜知淮在一起的日子,竟像是上辈子的前尘往事。此后的每一天,她在学校的煎熬中一遍遍回想起他的脸。
“你现在不吃学习的苦,长大就要吃生活的苦,现在不好好学习,以后只会更难,学习是最容易的事了,我现在不教育你,以后社会就会狠狠教育你,你看以后还有谁会像父母这么纵容你……”
姜知淮焦躁的来回踱步,心里盘算着这周的学校开放日,一定要去见姜枳渺一面,好好安抚她,也让他看看姜枳渺的状态,他才能放下心。
自从他知钱是崔莳给的后,在工地更加勤勉的工作,想着多还点给她,就当感谢她的人情了。无奈在公司一直找不到机会。
你们为什么要生我,我本就不想来这个世界……
“谁没有压力,啊?连上个学都要死要活的,她以后还能干什么!”
等到双一阵紧绷的颤抖,姜枳渺才兴致索然的收手。
“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你不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想读书还没机会呢,你们这一代有书读这么幸福还不知足……”
去学校……”、“要是能死掉就好了……”
即使在养病期间,她也从来没有懈怠过。
由于没有和姜枳渺打通电话,所以他只能在门卫登记好后去班级找她。
姜知淮深知无法和刘砚理智的交,挂了电话后,拨通了姜枳渺的电话号码,电话一端只传来源源不断的忙音。
盼望着,周末终于到了。姜知淮提前好了菜,仔细装好在保温盒里,提着保温袋开车去臻湖高级中学。
“我告诉你姜枳渺!你的命都是我给的,别想拿死来威胁我!”
姜枳渺的反弧好像这时才感觉到上的痛感,眼泪终于决堤,淌进发霉的枕里。
“你怎么这么自私啊!对得起我们吗?我和你爸这么辛苦还不都是为了你,砸在你上的钱还少吗?要没有你,我们早成百万富翁过上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