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现实竟与梦境重合了。姜知淮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的崩断,仍然咬牙保持着最后的理智,“阿枳,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姜枳渺已经牵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往她下面隐秘伸去,她快要被望疯了,一刻都等不了。
还没站稳,却凌空。姜知淮拦腰抱起她,朝前走了两步,让她坐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他则跪坐在地板上。
于是她乖巧点了点,等待姜知淮继续。姜知淮轻叹一声,望着她求不满的媚态,手上终于加快的用力按着某一点,甚至隔着布料轻轻揪住腻的阴捻了捻。
过分柔的感不禁让他抬起了,就看见姜枳渺小脸微红、迷离地望着他。
神。脑海中恍惚出现姜枳渺穿着纯白睡裙,趴在他上,嘴里却着他的孽吞吐的淫靡样子。
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姜枳渺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细小纹路,像是矿山上大地的经脉,蜿蜒在她的山谷里。
“啊――!哥――!”
姜枳渺意识虽有些混沌,但还是听清了他的话。虽然不愿意,但她怕只要自己敢摇,他就会毫不留情抽离手指,将她吊死在濒临高的空虚感里。
姜知淮手的是一片带着气的绵布料,他的手指被牵着,隔着棉布抵住了中间的小。
他的手指还摸着她的阴,即使是在这样暧昧的时刻,姜知淮仍然能光风霁月的说出这样正人君子的话。好似她是拽着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堕入凡尘的潘多拉。
伴随着姜枳渺陡然高亢的尖叫,一大水涌了出来,染了阻隔他手指的内,连带着姜知淮手指上也沾染了水光。
这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他绝不允许自己进去,那时将是无可挽回的地步。
就连高,她喊的也是他。
姜知淮看着她失神的瞳孔,缓缓放轻
可是姜知淮却放慢了动作,即将涌来的快感骤然消失,姜枳渺扭着子,不满的睁开眼睛,拉长声线埋怨地叫他:“哥……动一动……”
“阿枳,等你长大,如果……”姜知淮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好想要他插进来,阴一阵阵收缩,想象着他糙的手指伸进来,她则紧紧住他的手指。
“哥……我难受……”姜枳渺像是中春药,眼尾泛红,快到崩溃的边缘。下面好像藏了个蚂蚁窝,又又空的啃咬她,让她只想被狠狠蹂躏来止。
入耳是她难耐的息,“……哥哥……嗯……”
他嘴,接着说:“如果还想要,哥再考虑,但在此之前,哥不会进去,你同意吗?”
姜枳渺的和腰腹不自觉的绷紧,想要起接受更暴的对待,可她高估了自己的阈值,只能无力的落下。大上的肉仿佛有生命般呼着,紧绷又松弛的反复循环。
回应他的,是姜枳渺再也忍不住地踮起脚企图亲吻他,无奈高差太多,她没有亲到。
他的手指向下温柔地划过细,将布料陷进小,再上来时于端留恋的着圆规运动,勾勒出她的形状,像是冰上芭的舞者,跃旋转间,裙裾飞扬,撒下一串串细碎的冰粒。
姜知淮轻轻呼出一口气,如她所愿的那样开始按着。他没有直接怼着阴按,而是耐心地绕着周围画圈,即便她已经了,他仍然愿意重新唤醒她。
引得她的大被寒冷冰渣刺激的紧张地颤了颤,他顺势着感点,一电从尾椎骨窜上了她的天灵盖,浑的酥麻从阴蔓延到整个下半。
“哥哥……呜……进来……”姜知淮听见她闭着眼睛的呻,像是婴儿在睡梦中砸吧着嘴想喝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