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将她轻轻放在他的床上,自己侧坐在床边,犹豫了两秒心里建设,微颤着手指像前伸,就要去掀开她的衣服下摆。
纯白布料被猛的抓起,刺眼的鲜红布料映入眼帘,边缘过于宽松,都不能完全紧贴她的,而中间空旷又微微隆起的裆让姜知淮呼一滞――她穿的内,是他的。
她的阻止更加坚定了姜知淮的猜测,和那时候一样,也是什么都不说,当他窥探到外面的裂时,她已经快枯萎了。
“乖,让哥看看。”姜知淮俯安抚的伸手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用气音开口。
“……对不起……我以为你……”姜知淮局促地开口,始终不敢看她,他也没比她好多少。
现在才刚步入初夏,离姜枳渺爱的柑橘上市还有几个月,姜知淮想着还是明天去买点橙子吧,她吃了不会上火。
紊乱的呼洒在她的颈侧,将他的慌乱的彻底,他太害怕了,他害怕她在外面受了欺负不和他说,更怕高中那年的事件重演。
宽松的衬衫下摆随着姜枳渺伸长手臂而上移,在将要出时,姜知淮及时偏,可扎眼的鲜红还是不由分说进了他的眼底。
姜知淮在摸到一片黏腻的时,差点弹起来,他电般猛的抽回手,脑袋终于如姜枳渺所愿的那样转过来看她,要是眼底藏着的愠怒消失就更好了。
可是那是许多年前了,缥缈的好像是上一辈子的事。如今姜枳渺早已变得亭亭玉立,他不敢也不该再抱她了。
“哥,是你自己要看的,我只不过想让你‘看’的更清楚些。”姜枳渺摊手,无辜开口。
姜知淮快速松开她的手,仿佛她的手是个手山芋。他尴尬地偏过脑袋,可疑的薄红却染上他的脸颊。
她抬起,睁着小鹿一样澄澈的眼眸望着他。屋内的白光折进她的眼底,反出破碎的菱光。一白衣蹁跹,仿佛就要化成人间的风雪,消失在“白茫茫一片真干净”里。
“哥给你去搬个板凳。”姜知淮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看她,径直走出房间去客厅搬小板凳。
姜枳渺的半干的发晃动着,发梢扫过姜知淮鼻尖,的、带着浅淡地柑橘和酸橙味扑面而来。
姜枳渺迅速按住衬衫下摆,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哥?”
上一次他看见这样脆弱的眼神是什么时候?
“都说了没事了……”姜枳渺嘟囔着碎碎念,小脸微红,手指绞着衣摆整理。
姜知淮下意识猛的收紧手臂,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不顾姜枳渺的惊呼,就要往床边走去,叠好的旧床单“啪”的掉落在地。
哪怕他的手臂举的酸痛不堪,仍然陪妹妹玩到尽兴。趁兴而往,即兴而归,在他边,姜枳渺从来没有挂过油瓶。
姜知淮虽然不是巧如簧,但他自认为口才还行,可是面对这个妹妹,总是被弄的哑口无言。就像现在,他无言以对,只能站起渴望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姜枳渺!你……”他还是无法说出严厉的词汇来批评姜枳渺,只是用力的喊她的全名,来彰显他的愤怒。
薄薄的白色布料紧贴肤,映衬出底下一片暗红色阴影。她的嘴让姜知淮额青凸显,于是他用力收紧五指,将她的小手包裹住,生生与布料分离。
姜知淮宽厚的手掌覆上姜枳渺的手背,再次开口:“让哥看看你的。”
姜知淮在她后面张开双臂,将她虚虚笼罩在他的半圆里,就像小时候她玩单杠,虽危险,但他不忍也不会驳了她的兴致。他只充当她的保护伞,提前预知危险,选择权一直都在她手里。
姜枳渺侧过子,盯着他的侧脸,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伸手牵过他手指,往过于宽松的边缘探进。
姜枳渺站上小板凳,踮起脚努力去开柜门。说板凳其实不准确,这原来是姜知淮弹琴时的脚凳,所以并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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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了?我没事啊。”姜枳渺紧紧压住下摆,紧张的揪着。
姜枳渺见他站起,也上坐起来翻下床,跑到门前挡住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