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一下子沉默了。
但如果当初景春借用的不是扶桑,而是一棵普通的灵树,那景春会是那棵灵树的守护神。
族中有人去找,但始终没找到,据说是去了人界。
忽然,景春伸出一藤条把角落里缩着的闻泽雨捆了起来。
景春的神色凝重下来,她拍了拍富贵儿:“我嗅到扶桑神相的气息了。”
以至于刻在基因里,代代相传?
景春没有说实话,知扶桑和景春关系的不多,知他受伤的更不多,他们两个都是走轮回来的人界,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她虽然暂时暴了,但她并不想他暴。
另外几个人有些不甘心,但一时被唬住了,也不敢冒险,其中一个人了另一个笛子,出来一个不知东西撕开了空间,然后几个人原地消失了。
她不会看到的是扶桑在她上的灵分吧?
闻泽雨摇了摇:“我
但闻泽雨竟然一秒犹豫都没有就把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了她的掌心。
闻泽雨想。
闻泽雨茫然摇:“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懂,我没见过他,而且爷爷说,见到他就要有多远跑多远。”
她默默在脑海里捋了一下关系,青龙是初任春神的坐骑,扶桑是春神亲手种的神树,扶桑只喜欢春神,不喜欢那两条青龙。
闻泽雨看起来防备心很重,所以景春才不得已给予重酬,她真的目前只有这么一丁点算不上线索的线索了。
那还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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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泽雨只是突然抬看了一眼她:“你……你是新一任的春神?”
它的周温度急剧升高,燃烧的火焰点亮半边天,雨水在快速蒸发,变成烟雾飘散在四周。
景春长长地“啊”了声,“那可真是……对不住了。”
他权衡了一下,突然咬牙一挥手:“撤。”
为首的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碰到点子了。
但扶桑显然比她厉害多了,所以她上扶桑的印记更重。
她的过往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她才三百多岁,确实是一条未成年龙,生活在一个封闭山谷的大泽里,突然有一天山谷的结界被人强行破开了。
富贵儿哼了哼:“老子不菜,但签了主神契约,你菜我才菜好吗?”
仓促得像个插播小品。
景春终于不用被她的禁制阻挡了,她快速追溯了她上关于扶桑的记忆。
她变成人形看起来瑟瑟缩缩害怕极了,景春走过去,蹲下看她:“我没有恶意,但你上次见了我就跑,我追你追得好辛苦,所以冒昧先把你捆上,我有点事想问你。”
爷爷不在家,他们把哥哥带走了。
富贵儿终于不玩了,它形再次暴涨,浑燃起赤金色的火焰,一张口把黑龙吞了,然后它低,朝着黄怒吼了一声。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但很快,她忍不住神色凝重起来。
景春挑眉,点:“既然你知,为什么那天要跑。难我名声很差?”
没有,什么都没有。
黄骨笛的手颤抖了一下,骨笛莫名其妙崩断了。
富贵儿瞬间变小,往她肩上一砸,就连脖子都下来,耷拉在她脖子上:“他们再多留两秒老子就要馅儿。”
也是刚、刚才认出来的。我那天、那天跑,是因为你上有守护灵,我讨厌、讨厌他。”
景春觉得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低看了她几眼:“可以让我牵一下手吗?作为交换,我可以答应你三个请求,只要不犯天和人界的律法,只要你开口,我会无条件替你办到。”
守护灵严格来说是人族的东西,神没有那个玩意儿。
她好像越来越紧张,整个人不可抑制地发着抖。
她挂职没多久吧!
这么讲礼貌一个一个上估计真的只是不想节外生枝,但富贵儿几巴掌扇下去就不好说了。
所以其实青龙也很讨厌扶桑?
“啊……好吧!但是我想问的恰巧是扶桑,你上有扶桑神相的气息,所以那天我才要追你。我在找……找他,扶桑不见了,我找他有事。”
春神,永远不会是坏人。
景春痛心疾首:“你怎么也这么菜。”
但就在这时,她又嗅到了若有似无的……
当然,景春也没打算拦着,毕竟她装装大发了,其实她真的菜得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她扯了扯富贵儿:“你怎么不拦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