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看我了,抬。”小姐清脆伶俐的少女声音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力量。
不一会儿,小姐看梧枝已经泪满面,乖乖一直背着手,不敢拿手去的样子颇为可爱,便将脚停住,改用脚趾拨弄梧枝的卵。
“把眼睛睁开”小姐轻轻的一句话在梧枝耳中已成了不可违抗的天条,梧枝睁开泪眼,也不知看向哪儿,便低瞧着自己,看着自己悬着的子孙袋,被小姐拿脚趾逗弄。
两兄弟顾不得规矩,着荷包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吃痛声。景泰知这是小姐拿二人取乐,也就没有责怪二人的出声。
小姐对上了弟弟梧枝求饶的目光,顿觉有趣,说:“第一天来就敢抬眼瞧我?没学过规矩么?”小姐说着,便脚下发力,梧枝卵被扇,猛的向后摆,撞在屁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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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小姐打了哈欠,最后给了跪在床边的景泰一个颜色,便静静睡了过去。
反观弟弟梧枝,已下清泪两行,两条胳膊背在脑后也不敢来,扑闪着睫,泪蒙蒙、眼巴巴的直瞧着主人,嘴巴里叼着名字,被脚拍一下肉卵,就呜呜呜叫几声,像一只讨饶的小犬。
哥哥玉簪紧皱眉,不敢直视主人,只得狠狠闭着眼睛,忍着痛急促息着。
“看你这一套驴大的行货,怕是憋的难受吧?扇废了就不难受了……”说这话时,小姐再次轻轻用脚底拍了拍梧枝的巢,吓得梧枝一凛。
说罢,小姐平躺下来,两只冰凉的脚底,各贴在一只悬着的卵上,小姐的玉足小,比那垂下的卵大不了几分。
景泰抬眼示意兄弟二人,兄弟二人便心领神会,强迫自己不想刚才的事情,只是以最轻的挪动,微微调整自己所跪的位置,好将自己垂着的,刚好贴住主人脚底。
纨绔的小姐,从不对隶微末的浪费。
漫漫长夜,刚刚开始。玉簪呼平静,靠着一份儿静功,微垂双目,宛若石像。梧枝泪痕未干,且已有些跪不住了,只是有人督查,不敢怠慢。他看着眼前甜睡的少女,自己只能跪在床尾,坠着为其一夜脚……抱的双臂也已酸了,却还无法放下,主人早已安睡,自己并无人欣赏。
小姐枕双臂,上搭一条紫缎薄被,微笑的看着二人吃痛的表情,一下接一下,拿脚拍着这的肉球。
梧枝点如捣蒜。
“你若乖巧,我还能留你几日,若你不乖,等你下这条小香肉喂了狗”小姐撇一眼玉簪“你这懂规矩的哥哥……一个单子儿……也就不值钱了……”
叼着被泪浸的绣字荷包袋,梧枝抽泣着缓缓抬起了。
“主人,明白了。”
“知自己份么?”
两兄弟刚刚感到燥热的下传来一丝清凉,正觉舒适,小姐的脚掌却突然前拍,悬着的卵受力向后撞向屁,又向前摆回,再次撞向小姐前拍的脚掌。随着小姐脚掌一下又一下的前后扇打,两兄弟一下更痛过一下。
梧枝赶紧闭眼,可随着小姐加重了脚掌的扇打,呜呜的叫声更响了,两条分跪的大也开始颤抖。
“看我好看?”
梧枝点如捣蒜。但念一闪,承认自己憋的难受,岂不就承认了对小姐起了邪念,便又赶紧摇,嘴里哼哼唧唧,想说又不敢说。院儿教过规矩,若是嘴里的荷包叼不住掉了,可是要上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