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被景元用力地分开,紧接着那长了厚茧的手指就伸了进幽丛。景元着你的花,从他的动作你都能接收他焦躁而怨怒的情绪,而你表现的
你对五骁所知不过是他们立下的赫赫战功,至于他们的私人恩怨倒是闻所未闻,你静静地听景元讲完,他总是在感慨他人、心疼他人,而你只是心疼景元。
你撇过去,也不忍心把话说得太死,则编了一个谎言搪他:“曜青那边…我放心不下……所以…既不能一直待在罗浮……也不能和你去巡海游侠……”
他还是不舍得。
“嗯?”景元愣住,似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好像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你话音刚落,就觉得景元手上的力重了几分,话语还带了几分凉意,:“你向来都是善解人意,为何今日问出那么刻薄的问题来。”
提到魔阴,你忍不住旁敲侧击问:“手刃恩师…是种什么感觉?”
你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便再问:“倘若有一日我堕入魔阴,你当是什么感觉。”
正当他的深吻要落在肋骨,你闭上眼等待疼痛的洗礼,他还是停住了。
“都来罗浮那么多天,怎么不早点见我。”景元的语气有些抱怨,有气无力地回抱着你。
“我……”你还未开口说完,他就开始伸手解你的衣服,正好也不知如何安他,若是欢爱能给他短暂的救赎你就由着他去了,可他却视线停在你的腰腹,很快就被他发现你肋骨上溃烂的伤,皱着眉问:“那日分别之前我记得都已经结痂了,怎会如此?”
你吓了一,赶紧坐起来急着安抚他。
景元深深叹了一口气,才将事情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于你,从星被放上罗浮、药王秘传叛乱、幻胧借机生事,这些都和驭空说得大查不查,唯独扩充的是云上五骁的聚散与再度会面。
你第一次见景元那么脆弱,他的神看起来很差,像小猫耷拉着耳朵,你坐在床边把他茸茸的白色脑袋搂在怀里。
“嗯…是呀……”你顺着他的话说,内心已经下了决定。
“对不起…我……我没别的意思。”
恩师镜、好友应星,都是景元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看见他们刀剑相向,他自然五内如焚,难以释怀。
景元只是把你搂在床上,从背后把埋进你的发间,不断得去嗅你的发香,你沉默不语,房间内只有他低沉的呼。
“记得,但我…也不到。”你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终究还是瞒了他事实,“景元,我这次来…是想跟你退婚的……”
“好了好了。”景元也发现是自己语气不好,又把你回温的被窝里,深邃的眼眸闪动着你不懂的情绪。
景元沉默许久,然后开始带着怨恨地扯你上的衣服,他手上的力量很大,你原是想要抵抗,可他直接将衣服撕成碎片,暴躁地吻你上每一肌肤。
你心中犹豫,便先说了谎话:“回去的时候练剑不小心伤到了,不碍事。”
刚包扎好的绷带。
“对不起……我们就这样吧…”你惭愧地说着,你本不应该在他失意的时候和他说这件事,这无异是在他的新伤之下撒盐,但你害怕之后短痛不成,反而与他越来越缠绵难舍。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良久他才打破沉寂。
他摇了摇,疼惜地在周围吻去,然后检查你上有没有其他伤口溃烂。
他起你的下巴,温热的呼如浪花拍打在你的脸上,好像你此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说:“命运不眷,往日的战友终是一一离我而去。那日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边,可还记得?”
“我会发疯。”他脱口而出,紧接着挂上往日温慵懒的笑容:“不过还好我比你年长百年,到时候就要辛苦辛苦你了。”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那日,你说你后背有伤碰不得,我们喝酒那一晚你又说你腰碰不得,现在好了,这也碰不得了。也罢。”
你知他是想向你倾诉,故而转过乖巧地看着他:“想呀,我这些日子都快担心坏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景元将军那么苦恼。”
“呵。”他一声自嘲的冷笑,然后朝你脖颈开始弄、撕咬…故意将你尚且无瑕雪白的脖颈弄得青红一片。但你却没有再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将他崭新的床单得破旧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