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不行了,像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一样。他也很识趣的真的让你缓缓,对着酒壶仰起就开始大口饮了起来。
那姿势的确是军中才有的豪迈,你年龄比景元小一百岁左右,他当上将军隐居幕后的时候估计你还未能成为剑首,所以就听信了传言,以为神策将军真就是只会在背后指点江山、不知血染沙场的政客。而今谣言自破,他也像你一样,也曾度过这样枕戈寝甲的日子。
“歇够了?我要继续动了。”景元的话听着像询问,实际上也就是告知你一声。他将剩余的冷酒洒在你的口,那酒冰凉刺骨,你忍不住颤了两下,反而让得到都是,甚至顺着脖入发间,空气里满是迷醉的味。
景元一点点用走你上的酒,留下一片片的印记,你低看着他痴狂的样子,他的眼眶微微作红,像野兽一样不断在你上索取更多的快意…
可能也是因为战前心绪不宁吧。今日种种,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又更了解他了些。疆场生死茫茫,此时你们还姑且毫发无伤地活着,但未来…将自己的一切理完全放空,将双缠在他的腰上,让彼此不留一丝隙,与他同坠癫狂的海。
下的抽动一次比一次猛烈,你快觉得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无助地搂着他的脖子尖叫出来:“景元…嗯……轻点…饶了我……嗯…快到啦……”
景元看着玉花的你怀中忘情呻,那种男独有的成就之感不言而喻,愈发强悍,紫胀的阳随着呻越来越大,把你颠得香魂断,似乎自己要化成一滩血水入到景元的躯里。
“接好了,都给你。”景元发起最后的冲刺,床嘎吱嘎吱的声响与男子的低沉息合在一起,景元双手按着你的手腕,把你钉在榻之上,健硕的腰不断想你骨撞去,莫约狠狠撞了数十来下,才化作最后的重击,将白一尽入温热的花房,用自己所有的爱意浇灌着怀中温的你。
景元意犹未尽,但他也不继续了,明日还要点兵,过几日就要出征,放纵也有放纵的限度,只将累到脱力的你放在怀中,一闭眼就是战前准备的愁事。唯有看着怀中柔若无骨的你才觉得有一丝安。
你逐渐恢复了一些力,发现了他的注视,靠在他口摸了摸他好看立的鼻子,问:“在想什么?”
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对你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回答说:“有那么一瞬,我竟希望你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在长乐天那间客栈里一直住下,永远远离战火,远离纷争,只需等我回来…”
你一听这话直接使劲扭了一下他的鼻子,转过朝另外一边躺着,像是赌气:“我若是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将军的眼啊。只怕是相亲帖子都不愿意看一眼。”
“我好色啊。仙子不光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你方才怎么叫来着,我帮你回忆回忆。”景元笑嘻嘻得从背后拦住你的腰,像小猫一样用绒绒的蹭你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