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谢玉写完最后一封信,晃动酸的的脖颈,阵阵酸麻从颈后传来,正想喝口水解渴,茶杯见底了,烦躁的朝一旁吩咐。
感受着前人久久不离去,谢玉不耐烦的说。
她今日不时的在想,是不是她布置的任务太多了。
看着周姚没有躲避的意图,周羽这才没有生气,颇有温柔的关心。
不忍心她死?还是不忍心她事?
“虎符的事情怎么样了?”
震惊着自己心念念的人真的到了自己眼前,望着对方温柔的眼底,谢玉忍不住了半边子,后颈有些微微发。
周羽望着发红的眼眶,这双无数次在他下泪的眼眸,他竟生出一丝不忍。
“一会会喝撑”
“你说你,我问你答便是了。何故要如此惹的不痛快。”
云兮好笑的看着眼前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贴心的举起茶杯喂对方水喝。
没人比周羽更渴望大权在握,至高无上的地位。
低伏着子,感受着下人细碎的颤抖,爬在耳边轻声说。
周羽不清楚,他的一切一切内心的感受在无数人的臣服与恭敬中忽略不计。
只是眼神迟迟不看向对方。
他都有几日未能侍奉主子了,得赶紧把这些事情理了,他才有机会赶紧侍奉主子去。
黄顺被喊进来,一开始还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看到自家主子的惨样,急忙连带爬的赶来,喊着后的太监,护送到太医院去。
周姚强忍内心酸苦,无力的说。
感受着脖颈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周姚连忙说。
“姚儿,永远永远不要骗我。”
“回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这么清新自然的山水画,我可不愿它受到一丝破坏。”
“怎么,我这么可怕?”云兮温柔的牵起对方的手,眸中笑的看向对方。
听到地下人的回话,周羽一改冷漠,心情不错的朝周姚走去,抽出上的帕子,细心温柔的着对方的额角,面容温和的看着对方,仿佛刚刚砸人的不是他。
“你真的不知虎符在哪儿吗?”
躁动的心,在看到心上人的倩影才逐渐平抚。
“哈哈”
“没有”
“不喝吗?”
谢玉强装冷静的抬脸回答。
被迫歪着,发髻隔得发疼,周姚情绪开始有些崩溃,她害怕,跟着周羽这么多年,她依旧无法猜到这个疯子下一秒会什么,她真的害怕她今天会死在这里。
云兮刚走到廊,在黑暗里远远看到,路尽屋内的低写信的谢玉,未关的窗,夜间的凉风絮絮的着,卷起一旁的纸角,扬起谢玉散落后背的黑丝。
说着,周羽温柔的扶起对方,神情自若的勾起对方额角的鬓发,然后用力一扯,狠狠的朝额角受伤的一侧撞向木制桌子上。
“水呢?”
云兮正准备倒,谢玉后撤,云兮不解的看向对方,问到。
心情愉悦的云兮,绕过书桌,走到谢玉前,一幽幽的熏香扑面而来,云兮忍不住低轻嗅,惹得谢玉猛的一颤,倒在椅子上。
谢玉这几天事情确实很多,不止前朝,后里事情也颇多,尤其是鹂妃和安嫔私下动作频发。
感受着对方的包涵,谢玉抬眼望向对方,颤着睫,撑起子,在对方的注视下,轻轻吻了对方
想起这几日谢玉疲倦的影,云兮有些不放心的前来探望。
不知是太热还是因为什么,谢玉白皙的肌肤上晕起阵阵红晕。
鲜血顺着额下去,周姚悲愤交加,但又无可奈何,顾念着兮儿,又受制他人,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这般无力,她不想去看他,起码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周姚恐惧的蜷缩着手指,顺从着趴着,颤抖着声音说着。
“我只查到徐忠!徐忠他说他见过。你别…别激动。我没有骗你。真的。真的没有骗你。”
“倒杯水这么小的事情也…主…主子!”
后人的温度逐渐冰凉,周姚一瞬间放松无力跌坐在一旁,耳边只剩下对方的“要快”的促声,声音冰冷又无情。
她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兮儿还需要她。
“真的 没有,我…我还在查。”
“还在查,还不知是谁。”
一旁的谢玉羞红了脸,难为情的说。
里那些手脚的人连事情都不办好,本伺候不好主子。
“累倒了吧,喝点水。”
周羽甩起手,直起子,抚了抚鬓角散落的发丝,坐在高的座位上,居高岭下的看着倒地的女子,丝毫不在意其目光,浅抿一口茶水说。
“你别怕我,你知的,我最不喜欢有畜牲反抗我,可你到好,就喜欢惹我生气。如今这般情况,让我真是心疼不已,可万万不要有下次了。”
一直未等到下面的声音,周羽无奈一笑,又突然冷脸用力朝下方扔起手中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