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瑾坐在台前,面不改色地听着弟子们的议论,她活了这么多岁,这种场景早已泰然自若。
明明还在主持庄严肃穆的宗门大典,可是她是真的有被爽到。
当然,引得这些弟子讨论最多的还是广场最前端的凌洛仙君,一衣袍羽衣光,如月华动轻泻于地,更显姿飘渺,如瀑墨发无风自舞,泻在肩,微微闪着光泽,仅是坐在那就透着一仙气。
人边修,这件事就只有天衍人与她的父母知。时过境迁,王朝几经衰败,她的父母早已离世,师尊与师母前后飞升后,也就再也没有人知这件事。
天衍宗每十年都要举行一次宗门大典,由宗主及各个峰的长老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解修仙之,但这次稍有不同,魔族进攻的速度远比想象中更快,离他们较近的一个宗派已经受到攻击,天衍宗的长老和执事都前去支援或是疏散百姓,修为稍高的弟子在宗门外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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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的仙君不知是哪位,这般的美人儿在人界哪能见到啊,若是能拜在她门下,我晚上都能笑出声。”
“就你?那可是天衍宗宗主,岂是你这种凡夫俗子能嚣想的。”
她没料到这样的安排反而为某个心怀不轨之人提供了便捷。
不过这些事情她目前还无从得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主持三日后的宗门大典。
白虞瑾坐守天衍宗内,一来主持宗门大典,二来保护宗内弟子安全。
说罢,她便俯下,将自己藏在讲所用的台后,下面的弟子们只能看到凌洛仙君的上半,谁又能想到台下还藏了一个人,此时还恬不知耻地伸出粉轻天衍宗宗主的大呢。
三日后,大殿门前的广场上站着今年新入宗门的弟子,这些弟子大多都是凡人中的显贵之人,或是极有仙缘骨清奇的凡人,可就算是这样,他们也被天衍宗的亭台累榭、飞阁丹的建筑所引。不说别的,仅是地面不知是用什么原料铺砌而成的地面就砌生光,一眼看去便知不是凡品。更不必说那些名花瑞草,复回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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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自己的质,白虞瑾知的只有这些,她不知的是,九鼎之会对云雨之事上瘾,就算是贞洁烈女清冷仙君,到最后也就只会扭着屁哀声涟涟地求,与其双修之人也会对此愈发沉溺。
白虞瑾正端坐台前讲解修的起源,只见一个半透明的人形鬼鬼祟祟地走上前,趴在她肩用气声说:“师尊,徒儿本不想麻烦您,可下这肉物实在是消不下去,又又痛,每次被师尊的美过后立就舒坦不少。”
她坐在台上,任何一个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被台下的上百双眼睛看到,的越过层层障碍上她私的一瞬间,一酥麻的感觉涌入她的大脑,抑制不住地发出快乐的震颤。
白虞瑾从未想过有一天宗门独创的幻影术会被如此使用,此时在宗门广场上的均是修为不高的弟子,修为比他们高出一大段的人施展幻影术,若非碰到实,本无法察觉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