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

自己解释，晏允臻也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老实地回：“我不知，大概是某种香水。”

        陆子羲大大咧咧地和几个损友回怼着，看起来很活泼，内心深却有一丝丝的失落。

        晏允臻考完试，又去工作了几天，直到发布排名的那天才又回来上学，继续坐靠窗那一边，除了认真上课笔记之外，的唯一一件事情居然是和陆子羲说香水是哪个牌子的什么香型，陆子羲哪懂这个，只能胡乱点。

        晏允臻乖乖停住脚步，扭看向他，眼神中透出疑问。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有什么事情也都不会主动招呼他，谁也没想到陆子羲会主动叫住晏允臻。

        那群损友团团欢呼，陆子羲却不知为什么，只转去看晏允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陆子羲将他叫住了：“老晏。”

        那一瞬间，陆子羲悬着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他真的以为晏允臻要答应自己了，但最终，那层波动还是平静了下来。

        “就是，还装懵呢，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陆子羲愣了一瞬，吐出绷了好久的一口气。

        晏允臻也回望着他，眼神波动了一瞬。

        陆子羲自认自己还算是脸厚的人，很能装样，从不脸红，但此刻在众人的围观下，耳朵都憋红了，眼睛却一直清清亮亮地看着晏允臻。

        说完，他抓着自己的书包，落荒而逃。

        一时间，所有人屏住了呼，在等待晏允臻的答案。

        “还好哥几个给你记着，不然你不是少过一个生日？”

        “寿星请客！晚上出去搓一顿啊！”

        陆子羲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自然状态下的晏允臻还是混血感更重一点，不过也同样好看。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话音一出，全班人忽然都安静下来了。

        “抱歉。”晏允臻的声音很诚恳，陆子羲能听出他的遗憾和不舍，“今天晚上我有很重要的工作安排，是半个月前就已经签订的。如果早点知你过生日的话，我一定会把这一天空出来。”

        陆子羲这才想起晏允臻的时间安排是很紧张的，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只能着问：“今天我过生日请客，要一起来玩吗？”

        “生日都不记得啊！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

        陆子羲在快跑出场的时候回看了一眼，他盯着自己送给他的那瓶饮料出神，半晌放进了书包。

        晏允臻并没有注意这一边的动静，很正常地收拾完书包，正准备出门。

        “不不不不用麻烦了！”陆子羲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尴尬了，左脚搓右脚一会儿后，从双杠上了下来，“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放在心上。”

        但被同学们这么一闹，说明自己的生日有人记得，他还是有点开心的，于是大手一挥，在场的所有朋友全请吃烧烤。

        放榜的那天晚上没有晚自习，陆子羲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刚准备开溜，却被一群人堵在了后门，起哄让他请客：

        “等等！”陆子羲在一群人不带恶意的起哄和推推搡搡中，勉强站稳了脚跟，这才迷迷糊糊想起今天是哪一号，一对，大惊失色，“好像还真是？”

        想了想，他又说：“是活动方安排的，我不知名字，但我可以替你问一下。”

        无他，实在是因为晏允臻这个人在班上太隐形了，几乎没参加过任何班级集活动。

        晏允臻则乖乖穿上了校服，因为没有工作，也没有任何妆饰，发自然地卷曲着。

        接下来的晚课和考试风平浪静，可能是意识到陆子羲真的生气了，那个男生也没再招惹他。

        “走走走，去晚了可没位置啊！”

        晏允臻没有追过来。

        自从他妈去世，他爸和他哥对这种事又没有一丝一毫的上心，他就已经几乎不怎么记得自己的生日了。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