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走?”良寂往下瞟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发问。
那些人当时恐惧到浑颤抖的地步,望着她的眼睛痛苦又绝望,脸色苍白到了极致,浑蔓延出一死寂一般的悲哀。
还真斯德哥尔摩了?良寂挑了挑眉,有些诧异,她还是一次接到那么直白的话语。
纪承泽默默把昏过去的两人拖到地下室,用钥匙开了两个房间,暴的把他们丢进去。
良寂敷衍的摸了下他的发,随口“嗯嗯”了两声。刚要放下手时却被一把抓住腕子,闻开宇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她,发觉她没拒绝后才迷恋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只要一想到永远见不到良寂,神经就扭曲的痛苦起来,像黑色的藤蔓紧紧缠绕住腔,攥紧心脏让他痛苦的想要自残。
实际上他们被良意欺骗了,因为他们听他说良寂被举报抓了,所以他们就想尽办法从房间里跑出来,就连他上的伤也是因为撞门撞得。
从前也有人说过类似的话,哦,不,是每一个离开的人。但是她没信过,只是冷冰冰的给他们吃了药,然后丢在巷子里。
si m i s h u wu. c o m
闻开宇知这是证明自己的机会。毫不犹豫的抓住她的裙角,一点一点的抬起,碎发已经被汗水打了,费力的张开眼睛,“主人,主人,我永远不会离开您。”
底下人紧紧箍着她的双。良寂神情不由得有些烦躁,要是真被举报了,还得跑,麻烦死了,更何况这里她只住了几个月还没玩够呢。
如果,如果,让我离开。他嘴抖动,如果那件事真的发生的话,他恐怕会毫不犹豫的自杀。
对于这两个人,他毫无兴趣也完全不在意,只是无比冷漠的把他们丢在地上,至于要不要给他们送水和食物。纪承泽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关上门离开。
怕一不小心就要听到那样可怕酷刑的审判。
她已经算好了,要是那些人真的跑出去举报他,她得提前好准备。
良寂拍了拍他的脸,随意的问:“其他人呢?”
“你不会是想用这种话让我放下戒心吧?”良寂看着他,挑了挑眉。像她这种败类应该千刀万剐才对,而且这些人神坚毅,应该没那么容易斯德哥尔摩吧。
良寂看着手上的血,沉默了。
这人她有印象,格高傲,家里有钱,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样的人没理别人跑了他还不跑,更何况他是住在楼上里的仅剩的“刺”。
闻开宇听到她问其他人,霎时睁开眼睛,视线仿佛出毒汁带着妒意。他贴近了良寂的双,把它们抱在怀里,无比嫉妒的歪曲事实,“我不知,也许是他们离开了。”
其他任何东西他们混沌的神经都不愿意去想,只有在涉及到良寂时才会勉力思考着。
他们嘴抖动,想要说什么,想要乞求,想要跪下来哀求她。可她最讨厌的就是不听话,所以他们只能像一空壳空的接过药,放到嘴里,咽下去。
可她猜错了,那些人就是已经离不开她了,不一开始反抗的多么厉害,现在大脑已经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形状,毫无一点用,满脑子只有良寂,良寂,良寂,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