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别哭了,哭了你自己负责。”男人伸手抹去她的泪珠,随即抽出她用丝带绑在大,已经印出一条红印却连刃都没开明显是吓唬人的匕首随手扔在桌上,向后靠在沙发与她对视。
她怎么会不知对方想什么,她一个人来到酒店会有什么潜在危险。
男人为她播放一条高清视频,视频是俯拍的,完全没有暴拍摄者隐私,唯有温荞缩在男人下眼角挂泪发出似哭似求的呻。
亲眼看着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是怎么在男人下承欢,这种冲击对温荞来说无疑是巨大的。
以前何曾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又何曾有男人这样和她说话?
她被恨意冲昏脑,理智全无,咬碎牙都想看看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她到底怎么得罪了他。
温荞回看清屏幕里的内容,眼睛瞬间就红了,嘴颤抖着,大滴大滴眼泪砸下来打白裙“你――”
隔着面,她只能看到对方深不可测、宛如无底黑般的眼睛直勾勾的平静又淡漠的盯着她,情绪没有一丝变化。
温荞手握成拳挣扎间不知不觉跨坐男人上,犹豫着没有回答。
可她敢怒不敢言,她作为受害者却被种种枷锁束缚,不敢把事情告诉别人也不敢闹大,只能赴死一般来赴男人的约。
对方显然没有错过她肉眼可见的失望,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胆子大一点直接揭了那近在咫尺的面时问她“你很想看我长什么样子吗?”
“从你进房间起我每句话都好声好气的和你有商有量,你还说我无赖。”
她本就不敢动他,全是给自己壮胆子,结果到了男人地盘,还不是该怎么轻松的被人拿就怎么被人拿。
“和你上过床的男人约你到酒店,你当真不知我想干嘛?”刚才还温和好脾气的男人突然翻脸,冷漠刻薄地发问,温荞都愣住了,只听男人又:
她的眼睛红了一圈,看起来可怜又易碎,又因着她又乖嘴还笨,不会骂人,只能哀怨又愤恨的瞪着男人,懦弱的掉眼泪。
她全赤的躺在床上,双挂在男人腰际,由于长时间的爱被撞的发红的被迫夹着男人的,小腹也被男人插得明显凸起一块,白的随之晃,整个人已经被弄得失神而毫无反抗能力。
她猛地用脑袋往前砸,趁男人吃痛之际猛地挣开男人的手顺势扯下眼罩,想看那混到底长什么模样。
温荞彻底放弃了摘男人面的念,但也没立即听对方的话上眼罩,而是有点的带着哭腔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si m i s h u wu. c o m
男人偏耳语,宽大的手掌毫不客气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掐了一把,柔声威胁“你再叫声试试?”
男人也不在意,揽着她的腰随手一边的遥控打开电视的屏幕,平静的不见任何情绪“那就好好看吧。”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温荞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男人小腹,且刚刚视频里看到的此刻被西包裹的巨物隐隐有苏醒之势。
就在面前,温荞恨得眼睛发红,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撕碎咬烂。
温荞顿时有些被羞辱的感觉,撑着男人肩膀就要从他上起来,反被对方箍着腰生压在怀里动弹不得。
但她看到对方时显然失望了,因为男人面上带有一个纯黑的除了一双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面。
“你怎么这么无赖?”隔着男人熨帖的白衬衫感受到他灼热的温,温荞不适又羞耻的又起哭腔,急急“你到底想干嘛呀?”
可此刻连她一时冲动带来的现在孤零零躺在桌上的那把匕首也成了笑话。
她乖下来,男人也不再刺激她,很快关了电视揽腰把她往前带了点温声哄她“好了不哭了,你乖一点,自己把眼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