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不行的、呜呜……”
泪珠挂在长睫上要落不落,眼尾微微上翘,红被的了,几缕发丝黏在雪白的颈子,浑散发着甜腻的肉香,姚盈盈讨好地望着宋秋槐。
“老婆,看一看好不好,我们看看……”
“我不仅要睡你的被子,还要――”
“,浪,才会长你这样密的阴,这样的贱如果不会天天水,所以一定要治,你知怎么治吗?”
连哄带骗,要不就冷下脸,这就是宋秋槐的招数。
姚盈盈怕得紧,双手紧紧搂住宋秋槐的脑袋,却不小心往怀里压了一下,送了更多的子到宋秋槐嘴里。
不可以的,怎么可以那么大,不可能进去的……
姚盈盈真的有些生气了,奋力探出来,缩在被子里把脸闷得红,卧蚕也染了点水红,发丝些凌乱,咬着嘴,控诉着,说不出的委屈。
宋秋槐像是要什么一样,踢开鞋,飞快扑过来,隔着被子压到姚盈盈上。
大掌抓握不住,白腻的肉溢出来,粉红色的俏生生立着,宋秋槐低到了嘴里。
这个氓混!
又连着了好几口才算解馋,宋秋槐从被窝钻出来,住姚盈盈的耳垂,糊不清地打着商量。
宋秋槐边说着,边轻轻松松握住姚盈盈的大拉过来。
“走开!不许睡我的被子,我的!”
“唔……不要吃呀……”
宋秋槐用手揪着,用尖往里,飞快地舐,再猛的嘬到嘴里狂,恨不得出来些东西。
两只手有节奏地抓握着子,曲起的大蹭着姚盈盈下面,腻腻一片。
“必须有人每天,把水吃干净了,才能治淫病……”
宋秋槐故意卖了个关子,慢慢贴着姚盈盈的耳朵,轻笑了一声。
像是怕宋秋槐什么,还严严实实穿着罩。
姚盈盈感极了,吃嘴、摸、屁,一,随便哪一个她都能得一塌糊涂,天生的淫娃。
姚盈盈早被扒得一干二净,浑的肉乖顺地贴着宋秋槐,小嘴刚被吃完,这才能发出点声来。
殊不知这样只会激发别人心底的恶。
宋秋槐边说着,边低下,慢慢靠过去,对着轻轻了口气。
好大,好,好长,前更是狰狞着向上翘,壮的棒分布着凸起的青,两颗硕大沉甸甸的肉曩,几乎没有,直愣愣粉红一更显恐怖。
姚盈盈又闭上眼睛“嗖”地钻回被窝。
宋秋槐也忍不住。
这几个月的摸索,宋秋槐已经懂了。
和宋秋槐截然不同的,姚盈盈下面长着密的阴,被淫水黏成一缕一缕的,宋秋槐用手指分开,出藏着的鼓鼓的肉,极了,极了,颜色是艳红,像熟烂的果子。
姚盈盈也知了,不是挠一挠就能怀上宝宝的,要、要那样的。
“睡你的人。”
“呜呜、不要、老公不要……呜呜、要掉了……”
就撩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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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宋秋槐下面,以往那个东西只会隔着衣服坏心地她。
姚盈盈本来不及拒绝,宋秋槐就直接掀开了被子,两人赤地相对,漉漉的淫水顺着宋秋槐的大往下。
姚盈盈紧张得几乎要哭出来,哪知!哪知宋秋槐什么也不,只压在她上笑!隔着被子能清楚感受到他膛的震动!
只顾着挡下面却忘了上面,两颗硕的球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被的亮晶晶,大也抖,一的肉,得像没有骨。
姚盈盈的抵抗总是无用的。
睡衣领口不算低,但姚盈盈太大,也隐隐绰绰能看到沟。
“啊……别、别摸了……”
姚盈盈用小手捂着下面,弱弱地哀求,害怕地往后逃躲。
“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