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甜,又冰冰凉,姚盈盈舒坦地眯着眼,气很热,又加上怀了宝宝,她总觉得燥得慌,就爱吃凉的。
宋秋槐站着看了一会儿,心里涌上一柔情。
下也涌上来,他结上下动着咽了下口水,梳妆台上拿了瓶,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去。
姚盈盈开心,白花花的脯抖个不停,漾起阵阵波,眼睛雾蒙蒙的,眼尾微微向上翘着,艳红水的红像熟透的樱桃,笑着。
不过宋秋槐说他就是帮着开开车而已,姚盈盈还算是心安。
宋秋槐也不恼,弯下,耳朵贴着姚盈盈肚子,想再听一听动静。
这回求的也是宋秋槐平平安安回来。
姚盈盈本就感,随便碰碰就有反应,这样更是下边腻腻一片。
把睡裙撩上去,出撑得圆圆的白腻肚,怕会凉,宋秋槐先在掌心预热一下,但是刚抹第一下,本来安静的肚就撑出来一小块,像是个小拳。
等姚盈盈发现自己柿子不见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恨恨咬了宋秋槐两口,她本来打算偷偷吃完的!
白色带着粉玫瑰印花的睡裙领口很低,孕期,极丰满壮观的,浑圆的肚子,张嘴吃柿子时候出来的一点粉红尖。
晚上,宋秋槐给姚盈盈好发去洗澡,等洗完,看到姚盈盈倚靠着床,端着小瓷碗,用白勺吃着柿子。
地上的飞鸟,甚至一株狗尾草,现在对着昙花也是因为前段时候昙花开了,她说有种神的美。
等抹到脯的时候,宋秋槐开始真只想单纯抹匀,但是面对这样一双,没人能有自制力,不自觉一手一个搓,腻的肉溢出指,两只巨撞在一起晃个不停,本就大的更是,宋秋槐拉的长长的,又松手,看两只淫弹。
姚盈盈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宋秋槐睡过去。
姚盈盈几乎笑得肚子痛,趁着姚盈盈笑的时候,宋秋槐不动声色拿走吃了一半放在一边的柿子,再怎样凉的也不能多吃。
宋秋槐已经很久没疏解了,他不舍得姚盈盈用其他地方,也不想自己用手解决,就抱着姚盈盈,闻着她上的香味儿过去。
“哈哈!宝宝不喜欢你,你被打啦!”
但是吧,她的逻辑又有些奇怪,她某些时候对某些东西赋予了特殊的意义,但被损坏了也没什么,鸟飞走了,狗尾巴草被当杂草锄了,她也不觉得怎样,愿望吗,许了就好,神仙吗,都是朋友,她还会耍赖,还会调剂愿望。
宋秋槐觉得自己就像眼前被吊了块肉的狼狗,只能靠着幻想之后怎么干度日,要得她一晚上,怎么求也不停下来。
哪知又一下,正正在宋秋槐脸贴着的地方。
他是很大方的,以后有了水,可以让给小崽子一只,剩下的汁就都是属于他的。
新手爸妈谨慎得很,不敢乱来,宋秋槐见姚盈盈难受,就跪在姚盈盈两间了一会儿,也不敢过分,只了淫水,了会阴,又用尖浅浅插了会肉,就搂着姚盈盈睡觉了。
她还有个秘密呢,她在宋秋槐明天要穿的衣服兜里了个小王八!
“啊……别、别玩了……宋秋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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