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地细数往日的罪孽与经历的美好。

        “我不能想象那么长的岁月，没有你………”他的鼻尖磨蹭着她的鼻尖，却迟迟不敢吻她，怕自己干裂的嘴角将她弄痛。

        “人与人之间的陪伴，本来就只是一段。”青妜不安地望著他猩红灼热的眼睛，尝试地讲理说予他听。

        “不…我想死在你前面…或者为你而死…你就是我的永恒……”

        青妜气恼了，对她来说生命高于一切，何况是自己努力挽回的生命，刃情深意重的话语无心地挑战了她的底线，又践踏了她多日的辛劳。

        她按着刃的肩，把他推倒在床上，刃半个在床外，嘴被凑上里的青妜用力住。

        被自己想保护的女人反压在下，不合时宜的悸动燃起，在白色的薄被下格外明显。他先是个男人，再是一个病人。

        从间传来清冽的痛意，是青妜故意咬破了刃的，一滴滴血珠渗出，染红了她没有血色的薄。

        “痛吗？”

        刃听不出她在生气，摇着说不疼，咽下一口腥甜继续朝她索吻，小巧的敲入他的口腔。刃张开嘴随着她的动作翻卷，不自觉地用手抚摸她的后背，自作多情地想让她吻得更深更久，加深这个他自以为是缠绵的亲吻。

        两粒豆大的泪水落在刃的脸上，房间很安静，他甚至能到泪水掉落的声音，青妜圆的眼角闪过怒意，狠狠咬破自己的尖，剧痛与铁锈味迅速从口腔扩散，他侧过猛嗑了两声，呆滞地望着青妜。

        “痛吗？”青妜再问。

        刃任一鲜血从嘴角留下，透出一种在他上罕见的脆弱，缓缓：“不痛，我喜欢你的吻。”

        青妜黑着脸，掀开他肩上的绷带，伤口像是蝴蝶的尸，被雨水打落黏在他上，深色的血痂出现了裂口，出蝴蝶内的黏稠组织。

        青妜骑在刃的小腹，强横地将药酒泼在他的伤口上，刃结蠕动，接连抽气，药酒里的酒像是顺着伤口爬进四肢百骸，葱白的手指沿着他的伤口按压，她是医师她最清楚，哪不会造成伤害又能调动疼痛的神经。

        这一招十王司的刑官也喜欢用。

        “知痛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