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醒了，她伸手试他额，见他已经退烧，便拿纸巾他额的汗。

        “什么？”聂书姚没听懂。

        他一动，她就摸他的发，动作像安抚，很轻，一下又一下。

        周铎咬着两颗尖吃了好一会，聂书姚担心这个姿势压着他不舒服，摸了摸他的发让他等等，她脱了鞋，钻进被窝，将衣服打开，搂着他的脑袋，着口将肉送进他嘴里。

        “嗯。”

        那天之后，他就在公司通宵加班，熬了一个星期，回来当晚就发烧，家庭医生来看过，给了退烧药，又物理降温，理完就走了。

        聂书姚笑着拿相机绕到他前面，拍他的脸，周途画了一会，抬冲她比了个耶，出大大的笑容。

        镜对准他笔下的花海。

        “视频。”他贴着她的颈窝吻咬。

        他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她，伸手想抱她，想起上全是烟味，又松了手：“你先去睡，我上回去。”

        聂书姚有些好笑地摸他的发，着声音问他：“那我要怎么哄你？”

        周途抬手挡住：“侵犯隐私了啊，这位师姐。”

        周铎回到洗手间洗了澡，换了衣服，这才回到房间。

        聂书姚还在月子里，周铎没有碰她，等她出了月子，就掐着她的细腰按在床上了个昏天暗地，水被得干干净净，她更是被到崩溃，腰脖颈布满斑驳的痕迹。

        还是这次许疆送周铎回来，聂书姚才知，男人这几天在吃醋，吃周途的醋。

        周铎醒来时，聂书姚还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脑袋，而他的脸贴着她口。

        周铎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把人搂在怀里，低咬她的脖子。

        “……什么视频？”她误会了，有些羞耻，耳漫上红色，小手推抵着他的口，声音发颤，“……万一被人看到。”

        他仍觉不够，翻来覆去地压着她，到最后聂书姚彻底昏死过去，他才停下，大掌拨开她透的发，定定看了她许久，在她上印下一个吻。

        周铎扯了扯角，撤开，盯着她看了会，三指节箍住她的下巴，吻住她。

        周铎把相机关了，手里的烟还剩一截，他掐灭在烟灰缸里，起推着她往外走：“怎么醒了？”

        聂书姚捂着口鼻，出来之后，才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他不说话了，只是用力咬她。

        周铎忽然心口没那么憋闷。

        她也不挣扎，搂着他的脖颈，被咬疼了，也只是轻哼一声。

见他面前放着她的相机，视频还在播放，周途手里拿着画笔，转笑着问她：“又拍我？”

        “聂书姚。”他声音很哑。

        “就拍那种。”

        聂书姚守着他照顾一夜，等他退了烧，才安心地靠在他怀里，谁知今天又发烧，家庭医生说换退烧冲剂，等下午如果周铎还不退烧，他再过来一趟。

        她更想问，你怎么在看相机里的视频。

        聂书姚躺在床上，侧过看着他，周铎掀开被子躺下，将她搂进怀里，低寻到她的，重重地吻。

        他把人搂紧，下巴搭在她颈窝，闻着她上好闻的白桃沐浴香味，声音沙哑地说：“下次拍我。”

        “在吃醋吗？”聂书姚摸他汗的后颈，他加班这一周，一周都没回家，聂书姚夜里一个人睡觉很不习惯，除了娃带周一玩闹，就是去书房帮忙整理周铎的那些书籍，翻看他的笔记，安静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想着他这个时候在什么，用手机给他发消息，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她有点想他了。那段字打出去，又被她删掉，担心影响他工作。

        他“嗯”了声，松开牙齿，在她脖颈下一个印记。

        她样样依顺他，甚至在床上，顺从他的一切暴行为，哪怕他凌晨三点回来，望深重，把她拉起来压在下弄，她还在关心地问他有没有吃饭。

        周铎吃了会就停下不动了，药效让他困顿不堪，他单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搂紧，下巴还埋在她的肉里，热的鼻息时不时到，她低看他睡着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