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上布满吻痕和指印,两大开着,被弄得嫣红的花大大敞着,温热的水在肉刃的捣弄下争先恐后地从中淌出。李茂贞犹嫌不足,修长的手指有意着她的珠,早就被吃得红的珠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只轻轻一就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李云昭羞得不敢多看,转埋首在兄长口,抬臂不住捶打他。李茂贞知自己过分了,也不为自己辩解,搂着她重新压在床榻上。
兄长的格确实好得可怕,饶是她也习武多年,力不错,也有点禁不住这样索求无度。
李云昭觉得自己的意识被撞得将要涣散了,缠在兄长腰上的也越发无力,全靠汹涌的情维持着仅存的实感。擂鼓的心和决堤的水如毁天灭地的洪,反令她脑难得清明一瞬,福至心灵般开口:“龙泉宝盒,在我这里,一直都在。王兄……我也一直都在。我等你真正回到我边……王兄?”她迟钝地睁眼眨了眨,没有等到兄长爱怜的啄吻,才察觉自己上一轻。
兄长,不见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她的余光捕捉到那两红烛突然熄灭,眼前顿时一暗,难以言喻的心悸感攫取她的心神,寂寥与悲哀像旷古的山上来猎猎的风,绿水清漪间终日静默的湖石,循环往复,日日如此。
这时她还不懂是为什么。
房内的摆设不知不觉间成了她闺房的布置,依旧是低垂着地的红纱幔帐,可床栏的雕花不再是些过于喜庆的新婚寓意。她掀开被子,低看了看自己上穿得好好的衣服,愣神片刻。
梦耶非耶?
若是梦,梦缘何起,梦往何终?若不是梦,何以别离久,何以不得安?⑤
“哟,恭喜你啊,终于炼成陨生蛊了。”十一峒主看到李茂贞睁眼,半是惊奇半是心虚地凑了上来。
故老相传,陨生蛊的最后一关是要蛊师忘却心中最珍贵的情感。李茂贞嘴上不说,但在交谈中,他看得出李茂贞心里最记挂的就是留在凤翔的妹妹,背井离乡这十年,未尝没有保护她的意思。
他如今练成了陨生蛊,却忘了为谁而炼,岂不可叹可悲?
可这些念他也只在心里想想,传授陨生蛊给李茂贞不仅是大峒主的意思,也是中原那一位的意思。
李茂贞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阳,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很快这念就被即将返家的欣喜压下。他从容起,抚了抚衣上的褶皱,“很好。感谢诸位峒主十年的悉心指点,现在,我要动手了。”
依照十二峒古老的规矩,来到十二峒的人也可以离开,只要光明正大地击败十二峒主中的某一位就行。李茂贞决定就挑十一峒主这个熟人下手。
十一峒主:???你礼貌么?
长安,朱雀门前。
李云昭迎上那双好看到蛊惑人心的异瞳,脑中那一名为理智的弦怔然崩裂,泪盈于睫,喃喃:“我就知是你,王兄……”
那真的不是她自导自演的荒唐春梦。
那些从来忘不得、说不得的切切情思,原是两心一,尽致淋漓。
离他们最近的假李星云也不懂得她在说什么,只得意:“还是看看他罢,女帝。”
哼,谁要你多嘴了?我的哥哥还需要你来介绍么?她仰起脸,望着自己的兄长,抿一笑,那笑容天真烂漫,清丽绝,宛如豆蔻年华的少女,脉脉不语中难掩情感。
李茂贞蹙了蹙眉,心口陨生蛊钝痛,不知为何没法对上那双期待的眼睛,他稍稍偏,沉默了一下发问:“……一别十年,岐国怎么样了?”
李云昭心中蓦然一沉,“岐国很好。”他明明应该知的,她全都告诉过他的。还有,他为什么不关心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