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儿一路小跑,颠簸之中,莫关山一下一下的蹭着贺天。
他这段日子本就想莫关山想得要命,今天得了天大的好消息却不能痛快发,又让莫关山一路这么折磨,那子被压制的邪火自然蹭蹭往上窜,下边很快就地戳这莫关山。
莫关山虽不觉得肚子里这孩子有多让他费心,但是怀孕后确实比从前容易困乏,今天又被贺天好一通折腾,所幸不用自己专心骑,旁边也没人看见,他干脆放松靠着被贺天小憩。
本来上也不太能睡多死,朦胧中感觉腰尾被什么玩意儿着蹭,他试着挪了下,骑在上能挪到哪去?依旧被着。
昏沉的大脑以为是贺天腰间的匕首卡到了,下意识往后伸手,想把那硌人的玩意儿拨开,谁知匕首没摸到,摸到了另一个发着热的大凶。
莫关山迷糊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用力掰了一下,贺天“嘶”了一声捉住他乱来的手腕,莫关山立刻醒了。
手收不回来,但莫关山这会还能不知那是什么玩意儿吗?满脸通红不自觉回看他,就见贺天一脸戏谑。
“怎么这么主动?原来莫仔还知疼我。”
“我!……你!你快放开!”
“不放,莫仔可是难得这么主动呢……就是太用力了宝贝,轻点,像这样……”
贺天捉着他手把早就得难受的大家伙放出来,虽然已经了多回,但是莫关山直接上手的时候并不多,果然每次碰到都是一阵心慌意乱,怎么会这么大…还得要命……
被迫感受手心里那一大可怕的热度,怒涨的青似乎有轻轻的搏动,贺天不知了多久,清从端溢出,地了莫关山一手。
“你、你这混!”
“就骂混?一点都贴切……”贺天着干燥的嘴,在他耳廓乱咬,用他的手给自己套弄,色情地与他调笑:“该骂我氓、大色狼、淫魔……我全都认,看着你就想干你……”
儿毫无知觉地往前走,虽说背上的两人动作有些大,但不影响它的平稳。
贺天觉得自己有些失控,想他。
平时就算是畅快地干进去,也总是要折腾很长时间,只用手本就是饮鸩止渴,他下边涨得发痛。
莫关山哼哼唧唧地,几下把他得痛非常,让他不由得晃着腰往莫关山的肉上撞,每一寸神经都叫嚣着该要狠狠贯穿他的。
莫关山对贺天越发有侵略的碰感到战栗,他红着脸慌乱地在贺天间扭动躲闪,可背上能躲到哪去?而且他完全被贺天抱在怀里,越是乱动越是让贺天发燥。
他剥开莫关山的前襟,让他饱满的小暴在山风里,早前激烈吻的红痕还没消散,再被大手乱,感得不行,微微的疼和麻让人酥得无法拒绝。
没有人认真驭,它便自由地慢下步子,平缓的步幅让背上的贺天得以更专心地伺弄莫关山。
热的呼伴着的舐弄他感的耳垂,莫关山挣不开,发出哀的低叫,像找吃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捧起来盘玩。
“啊、贺天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