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淫濡了那块不算小的石,让它在莫关山的里没什么滞涩地动,莫关山手指将它推到尽量深的地方,肉又挤压着吐出,他只能缓慢地玩弄,想要更快是没办法了。
他自一样抠弄自己淫的肉,却没有感到应得的痛苦,只有让人发麻的快感刺激他插得更快,池里被他搅得水声哗哗乱响,简直都要盖过这方小天地本来的潺潺水声。
莫关山忍不住更多地前倾,起的首在泡得发的鹅卵石上乱蹭,甚至磨得有些辣痛,却也成了一种刺激,他小腹不自觉紧,后也紧紧嘬着入侵的手指,可他又忍不住开始扭摆着屁制造更多的快感。
莫关山在缭绕的水汽
一开始还是得了些痛快的,他上一层层鸡疙瘩跟过电一样让他发酥,没有去碰就重新起,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左手不够灵便,浅薄的满足之后,里却在发的泉水蒸腾下越来越空虚。
每次因为他感到燥热,又没办法不想起那个畜生,只是把他当个贱一样在他上暴地发数日,最后留下他被得坏了一样的和一袋钱就消失,莫关山一点都不愿去想他,再见到他,一定要一刀杀了他!
“唔……”
更疯一点,狼化的话,还会留下很久都不会消散的梅花掌印……
即使在这种时候,莫关山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甚至没用什么力气,肉就把鹅卵石吞入,莫关山扬起颈脖,被得发抖,肉却迫不及待地吞吃起来。
他还想要更多。
“唔…嗯啊……”
他好像失去了的控制权,明明该恨死他,却总是因为骤然想起他就会莫名起,甚至会,得一塌糊涂……他不明白自己一个男人怎么会这样,比一个发情的母狗还不堪。
热泉水趁机涌入,得他瑟缩了下,不得不停下重重了口气才能继续,他没办法再骗自己,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不,这样也还不够……
莫关山手上愈发快了起来,记忆里发情的公狼永远都像打桩一样暴地猛腰,而肉会被他撞得发红,森林里都是碰撞和他失控哭叫的淫靡响声,有时里还着他的,起来那声音简直淫靡得听不得……
然后是第二、第三,最后全吞入……
他迷乱的目光落在旁边凌乱的鹅卵石堆上,鬼使神差地、他摸来圆的一块,那块状似鸡的圆石被他贴到口磨弄,常年泡在温泉里,收的热度将莫关山得喟叹一声,他咬住下,自暴自弃地将石推入。
那种被插满的感觉让他大脑有些空白,他了一些,他毫不在意,开始抽动后沉甸甸的大,不时胡乱旋动,让石上的圆凸刮得他两乱颤,有水的浮力托着他都要站不住。
因为大概因为那家伙本就是个畜生,所以格外偏爱从后面进入,绒有力的狼爪会死死地掐住他感的腰侧,有时松手都能看到腰上留下的红色的指印,有时候第二天会变成青紫的痕迹。
着了他还会梦,那混在梦里也不会放过他,反而更放肆地一些现实中过或者没过的事。
他终于忍不住,放过疼痛的,趴着自暴自弃地翘起屁,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插进早就馋得不堪的口。
可现在,被严防死守的情从裂里溢出一些,然后一切开始决堤……
他还是拿过那块不规整但圆的长石。
太了,莫关山推进去一端便忍不住停下息,他慢慢抽动起来,当第一凸起被吞进去的时候,他轻轻旋转了一下,只觉得下腹都爽得一紧。
不算久远的记忆犹如实质一样侵犯他,他无法自控地在大脑里编造自己被某只野兽爆的姿态。
沉甸甸的,虽然那两三个凸起有些吓人,但还好没有贺天那么长那么大——他如果不是被强迫的,他会同情所有被那鸡巴插入的人,他无法想象那怎么能忍受,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受得了没被死,大概这也是他需要“发情”的原因。
鹅卵石有些太扁、有些太大,当他看到一块修长但有没被水冲刷掉所有圆棱角的石时,他第一反应是快速的心,然后才是无边的羞耻。
紊乱压抑的低在满是雾的小山里回,莫关山状似痛苦地咬息,可手上却越来越快地在自己里搅插。
贺天的狼很很大,而且他除了故意折磨人的时候,很少得这么慢,他会很快、很凶狠地撞进深,然后着莫关山的耳朵笑问被开了是不是很爽。
有了第一块石,第二块、或者说第二,就容易很多——反正都了。
抛弃了第一块已经没那么热的石,将新的上口时又是一阵颤。
他其实可以坐下,但似乎从后面插时感觉格外强烈。
“啊……好……”
他害怕人家闻到他上那种仿佛发情的味,总是离人群远远的,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