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低叫一声,开始那几下气息都匀不过来,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骂他两句,而兴上的狼王,只把那些说说话的力气,全数注入抽插的动作之中,狠狠贯进糜的菊,尽情享受他淤热的给他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几乎抱不住自己的,漂亮的小绷直又收紧,颤抖地蹬动,贺天带给他的快感总是超出他感官的承受极限。
高大强壮的狼人把他得汗水淋漓,莫关山似痛苦似畅快地哭着,发情之后的忍耐力变得很差,轻易就可以被送上高,往往一整晚的淫戏贺天还没玩够,他就已经不出什么了。
狼王行使他的交权时,没有一次是温柔的,他总是毫不留情,用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暴地将他送至高。
狼眸微微眯起,他过利齿,的鼻尖了莫关山的额心:“只让我你?”
贺天趴下去同他接吻,几日下来,莫关山已经很适应狼的长,然仍被他得直哼哼。
原本莫关山的也只是勉强能迎合,随着贺天的抽插越来越猛烈,没多久就因为无法承受他发狂的攻势,哭叫着扭动颤抖,但无论如何也没有得到一个息之机。
莫关山闭口不言,他也不想一辈子在这野林子里一被用来的雌兽,他只是……
贺天喜欢看他忍受不住的样子,将他修长的大分得大开,让他弯着膝盖抱着自己的,出已然情动的红入口。
“啊、不…太快了……”
“嗯唔……贺天、贺…啊!不!…那里不要……”
间长的兽早已怒涨,漉漉的手指抽出,毫不温柔地猛贯而入,莫关山发出一声濒死的哀叫,在无法抗拒的情中,被贺天猛烈地抽插贯穿。
才一下会儿,深埋着的坚狼很快又开始按捺不住,试探地在深了,然后就又开始整地出入。
“每天都这么,出去了自己一个人怎么办?”
。
气氛滞凝了一瞬,莫关山一度有咙要被咬破的错觉,狼昂起,莫关山迷乱地看着这威武的狼王,他无声地开口,只是叫贺天的名字,下一秒狼王就用动作结束了这令人不安的暂停。
贺天时爱堵着他的口,总搂着莫关山乱,那种时候就会觉得这狗屁狼王更像条狗,每每那些稠的将他肚子涨圆,贺天总说,要不是他是个男的,他现在已经怀上小狼王了。
“呃啊!……不要、太!
他不想承认连日的疯狂欢爱改变了他,他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地对贺天索求,但他一想到对他为所为的是任何其他人,他只觉得反感恶心。
“嗯……!太重了……”
莫关山脑子似乎清明了一瞬,这、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这样在这片森林里这样胡作非为了吗?
“不、不要别人……”
一路的奔走,莫关山在狼背上就已经快要高,几日的连绵发情,每次都被狼猛灌,他似乎……真的发生了变化。
强烈的快感使他双紧紧缠住贺天的腰,狼带来的像是从肤一直搔到心脏上,他的腰绷紧弓起,肉颤抖紧缩,狼人狰狞的被他全吞进深,死命绞不放。
前面在飞驰的狼背上磨弄半晌,本就到了临界点,这畜生又一来就狂插猛捣,不多时,莫关山就又被到崩溃,贺天捉住他涨红的用他糙的爪心动,没两下他就挣扎着了。
贺天的狼爪挤入他试图夹紧的,大糙的手指一插进后,果然摸到里面的热紧绞。
感的地方被狠狠刮过,莫关山仰着的脸满是晕红,泪痕凌乱、眸光逐渐涣散,随着狼人的兽的次次更深的猛捣,他完全陷入了最原始的强烈快感之中。
看着他好似不堪却不坏的口,公狼被激发骨子里满足母狼的本能。
该死的发情期结束了就不会这样了……可莫关山脑发着热,他居然想说那就不要让他自己一个人,最后的理智没让他说出口,已经这样了,给自己保留一点颜面吧……
“重了你更喜欢吧?而且怎么都不松,下面怎么这么能缠人?”狼人掐着他的尖,低笑:“把你死在这里算了,免得出去太了别人满足不了你。”
贺天的指甲不客气地在他连日怜爱下已经过分会告知快感的感点上戳了戳,莫关山呜咽一声,后将他的手紧紧住,上对公狼来说无法拒绝的气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