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
从他眼角落的泪水一点点变得温凉,随后黏附在肌肤上,紧紧的。
“别抓,嫂子,抓破了,叶大哥不就知了,嘿,看不出来嫂子这么求不满,那得多说说叶大哥啊,怎么能让你房花烛夜独守空房。”
只有那个人不一样。
抽离之际,还缱绻的了他颈间的。
然而柳焰只几个深,他就受不住的松开口来,连连息。
柳焰呼同样急促,对他那样的年纪来说,要忍下本能的冲动,还是有些困难。
所有的罪责只要他一个人来承担便好。
“嫂子,我不会标记你的,别紧张,你这又掐又咬的,弄疼我了,你就那么喜欢叶大哥吗?”
少年从得意到挫败,再到征服满满。
柳焰摸了一下耳朵,手上的意只是唾晕染的痕迹,并不是血,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对抗。
他勉强听懂了后面半句话,在平静之中,低下来,柳焰看他俯在自己耳边,以为他要说什么悄悄话,他却一口咬在人耳朵上,发狂一般。
白白被占了便宜。
可柳焰却又喜欢这种刺激。
两人算是共犯。
他浑浑噩噩的,受烈焰焚烧,柳焰故意重重弄了他一下,看他神情迷乱的攀着自己的肩膀,低低息。
“嫂子,我以后还来看你。”
被侵犯的躯欢喜至极,违背意志的出丑陋的姿态。
房花烛夜的人不来,柳焰也不该越过界线,将他拉入泥沼中。
那张脸所出来的痛苦与难耐的神情,可能的确被天乾所喜爱。
少年人总是喜欢新鲜和惊奇的。
他没有心思反驳对方的话,或者是多说无益。
但到底是偷欢。
月桂的香味萦绕在鼻尖,柳焰托着他的腰,不紧不慢的弄,刚刚的话题被单方面的进行了下去。
他呢,连个控诉的地方都没有。
说罢,下那又往里弄了几下,似乎也要他一起疼才好。
那就是可以随便欺辱的玩物。
跟那种风尘里打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柳焰第一次打破禁忌也是无比的亢奋,一次发不够,还一边弄他,一边凑过来,咬他颈间的。
“你说叶大哥是会相信我强迫的嫂子,还是嫂子勾引的我?”
表现得贞烈更是让对方打趣般嗤笑。
柳焰舐干净上的血迹,将他抱了起来,两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凑过去跟他额相抵,笑的无邪。
“我这也是帮他,他那么忙,嫂子多寂寞啊。”
只有满床鲜红的锦被。
颈间的疼得他抖着手按在上面,指尖堪堪碰,就被柳焰拉下手来。
不是跟他交欢的验也好,还是这种随时都会被发现的威胁也罢。
他要是再闯祸,又连累师兄怎么办呢?
在生理反应下获得了绵延不断的快感,他一颗心却不断下沉,再不能显分毫。
柳焰时不时的就要同他说话,想要逗弄他更羞耻,他除了生理的反应,再无其他。
他对这个少年生不出一丝想要交的想法,眼前的世界被热气蒸腾得带着一层白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是那样的卑微又下贱。
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对方是他的肋。
困于这致的牢笼之中,他的价值就只有被观赏,被玩弄吧。
好不容易平静得如同死水的生活,就不要再起波澜了。
那些看起来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在可控范围内。
那种咬破的冲动在内叫嚣着,却是凭借着极大的自制力压了下来。
燃烧的烛火都快到了底,他恍恍惚惚觉得,房间的主人不回来也好。
对方是在恫吓他,想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唔嗯……”
“嫂子,你说我这样抱你出去,叶大哥他们见了会不会也很惊奇?”
天乾怎么会有德感,尤其是在面对地坤时。
他低泣着,堕落着,伏倒在对方上,或许也忘却了自己也曾手持利刃,意气风发的跟着那人走南闯北,执行各种任务。
他从小受人关照,也该是偿还的时候。
对柳焰来说,都是无上的验。
柳焰说话一套一套的,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毫无感情,第一次相识,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却能在这张床上,颠龙倒凤。
被大力的晃动着,汗水飞溅,层层叠叠的衣袍委顿在下,他像极了绽开的花朵,凄美的怒放,以血浇灌。
“他那一张脸总是古井无波的,想必这样的场景,他也会动容吧。”
碰不得,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