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于她而言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
她对过去的那些事耿耿于怀,不怎么都无法释怀。
“你醉了,回去吧。”
愈发泛红的眼眶和止不住的轻颤透出她内心的激。
厉宴从她指尖夺走了她的酒杯。
“醉?”
恶狠狠地低吼,“不准你去想那些死不死的事情,你只能好好活着,你听到了吗?”
她这两年神状态很糟糕,他们先是带她去看心理医生,治疗一段时间没有效果后又想着让她怀一个孩子,一个淌着她血的孩子无疑是她的羁绊,神寄托。
陈念安抬起来,冷笑着自嘲。
可是该死的,她为什么不能受孕,为什么有一个残损的子。
的。
她要带着过往所有的记忆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是一朵快要被碾碎的冷水仙,破碎不堪。
颜色浅淡的被红酒浸红,酒气得眼瞳细细地红了一圈,好似冰霜也被在这酒下消,出内里的人艳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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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眉皱起,厉宴的声音也跟着冷了下来。
红酒醇香,和牛西冷而多汁,法式龙虾汤香鲜美,慕斯小糕得很是致。
整层高档的西餐厅都被包了下来,临江的位置视野开阔,烛火在得锃亮的玻璃窗上摇曳着。
修长脖颈高高仰起,绷紧了,抻长了,酒杯里的最后一口红酒被她饮尽。
厉宴着她的下巴用力吻她,她的尖,啃咬她的,红酒郁的香气在不同的口腔里相互碰撞着。
卑劣也好、下也罢,厉宴用尽各种方式企图留住她,可还是觉得她似手心里的水,不他再怎么努力并紧手指,她还是一点点地从他指间逝。
两个半小时的晚餐吃得尽兴,陈念安贪杯,多喝了两杯红酒,眼神也跟着迷离了起来。
残留的红酒空顺着杯缓缓爬下,与此同时的是她弓腰趴在桌上,闭着眼平息汹涌上升的酒气。
可她的亲人早已去世,就连最好的朋友也为了救她进了卡车车底。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
极尽缠绵、霸的吻法让陈念安不过来气了,推搡换来更紧的拥抱。
“说得不难听了就能掩盖那些曾经了吗?”
灯光昏黄暧昧,钢琴曲如水般淌,红宝石般的酒在高脚杯中摇晃。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桌面上,有规律地轻轻敲击着,男人漆黑的眼盯在了陈念安的脸上,领下出的大片膛,浅浅沟让人着迷。
那些不堪、那些委屈,总是会不时钻进她的脑袋、她的思绪,让她痛苦不堪。
“我可是肉生意,卖笑陪酒的小姐,娼,两杯红酒就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