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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楚楚可怜的坐在床上,撒求着他不要罚她。但他不想纵容,于是拾起一麻绳,坐到她边,不容置疑地命令:“躺下,把双分开,手放脚边”
我快失去理智了,你却又弄出冰珠,唔……情被冰珠堵回去,被你狠狠的威胁,我又只能分心运用内力去阻止冰珠的化,夹紧肉,迷雾的双眼看着你的影消失,才想起来,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内力只是恢复了三成,最多支撑大半时辰,若真……真掉出来,是不是弟弟就会……唔,一想到你的威胁,又害怕又期待。
冥萱唔唔的回应,努力收紧了花,一淫汁顺着冰珠滴了下来,好生淫。他又取出第二颗冰珠,将一半按入姐姐的菊,另一半同样留在外面。然后站起,对她说:"我出去办点事情,回来之前,这两个球要保持现在的位置,如果有哪一颗被吞入,掉出,或者化掉,那么那个小就等着被弟弟的肉棒蹂躏吧。"说罢,他穿上一黑衣,走出刑房,入漆黑的夜色里。
他伸出手指,浅浅的探入姐姐的蜜,里面早已淫汁泛滥,缓缓转了几圈,姐姐发出轻轻的呻。
,夹紧:“唔,弟弟,姐姐错了……不罚了好不好,姐姐疼,姐姐以后听话,都听你安排……今天不罚了好不好。”,细语柔声,完全变了另一种形态。
他提起她的下巴,对她说:“姐姐这淫的,弟弟得好好教一下。”
她现在只能大大的分开双半坐半仰的靠在床上,私毫无遮掩的冲着他。她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我不知你哪学来的花样,当我坐不直,躺不平的,大大张着双被你注视时,我几乎羞的要把脸埋进肚子里,双更想夹紧躲避你,这种束缚,被你控制的感觉又让我的望如火般燃烧,情渲染了整个肌肤慢慢泛红,脚跟钢钉的伤口早就愈合,只是上压迫的痛成了情的助力,蜜被手指侵入,让我发出愉悦的呻:“唔……啊……”,本能的收缩肉,半眯着眼息,以为你会……你会要了我,你的气息都在让我颤抖,我,我就差求你……求你幸我了。
从小父亲就很严厉,又因为我占了姐姐的名份,我从小就没有可以撒的对象,埋在弟弟怀里,我却安心的表达自己,而不再是那个坚强冷静的姐姐。
她乖乖的好动作,然后看向他,他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分别和脚踝绑紧,然后绕过小把绳子拉到颈后。
他抽出手指,取出一颗冰珠,将一半按入花入口,吩咐:“夹紧它”。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我在一点点心急,唔,不行,不能吞进去,我努力调整,保持平衡,在来回折腾,让冰珠始终不进不退,我本没有深究弟弟为什么要我这样,我只是想到,到弟弟的命令,不想弟弟失望,或者……是从小倔强的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到的,我用心的在,可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咚……”
说罢他用内力凝雪为冰,出两只汤圆大小的雪珠,个个浑圆如玉,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