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這人選,唯有魏偃
聽魏偃答應,翡纓兩指在他xiong口一點,解了定shen術,接著動手將床帳解下,隨後便開始寬衣。
才開始解腰帶,翡纓就注意到魏偃低頭偏開了視線,她心急,也不在意,就只是將shen上了衣衫一件一件脫去。
聽著布料窸窣落在床榻上的聲音,魏偃終是沒忍住,悄悄的抬了眼。
面前一副白皙柔美的pinang,此時只剩貼shen的綢緞心衣勘勘掩蔽,翡纓本就是連指頭尖兒都生的秀緻的人,但魏偃從沒敢臆想過宗主dao袍下的軀體,此番得見,竟是如此冰肌雪膚,凹凸有致,教魏偃挪不開眼。
無措的眨著眉睫,魏偃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些,因為只消一眼,他修dao生涯中所學的斷慾忘念便全都在此刻,被突湧而至的火焰,燒的灰飛煙滅。
而眼前的翡纓似乎渾然未覺他的掙扎,只是雙手伸向後背,解開了心衣的結,那最後一片布料也落在床榻上,她徹底的赤了shen,然後朝著魏偃膝行而來。
魏偃緊張的抓緊了自己散在床榻上的衣襬,卻不知眼前狀似從容的翡纓其實心裡也是忐忑,她自小為了成為飛霜劍的主人,一直維持著純陰之體,在中毒之前,其實跟魏偃一樣,對此事毫無頭緒。
中毒之後,她急便再努力壓制毒xing,還是慾念橫生,夜不能寐,卻不諳其dao,只能喬裝到了宗門外,隱shen在尋歡場外窺探,這才略之了一二,可一旦知曉,心中邪火就如遇媒柴,燒得更生焦灼,讓本還想嘗試著守持禁念的翡纓再無力控制。
破純陰之體,屬實是教翡纓為難,除了自己可能再無法控制飛霜劍之外,也有可能損失修為,這對她護持啟天錄和掌guan天門宗,都有極大的影響。
但醫士有言,此毒若強制克制,未得元陽緩解,最後將走遍經脈,使至癲狂,神識不清,屆時難保不會行亂綱之事,緣此,翡纓也只能下了決心,尋一個可信之人,獲取元陽。
而思來想去,這人選,唯有魏偃。
魏偃是自己初入宗門未久時於宗門附近的荒地上撿到的孤兒,或許有這層恩情在,魏偃對自是忠心不二,甚至為了能成為自己的護法,日夜苦學,明明是平平天資,卻憑努力不輟,在短短幾年,成功習得御雙劍之術,獲長老首肯,成為護法,常伴自己左右,任憑自己差遣。
故當翡纓被邪火燒灼的千瘡百孔之際,想到的,便只有魏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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