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初交痛
这一夜折腾的天际半明才歇,初经人事的乾珣总算困倦下来,却仍是搂着她不肯松。
那玉jing2还埋在纣嫽ti内,他的jing1元虽不如鹤寻昼那般大补,也是阳水充盈,又来那么多回,都叫她有些吃将不下。
“唔……阿姊……”
乾珣困得眼睑止不住往下沉,强撑着用一双手臂箍着她,生怕她跑丢了似的:
“莫走……”
迷迷糊糊的一句话,哑着嗓子在她耳畔响起,倒让纣嫽免不了ruan了心,暗dao一句痴儿。
她的确是不准备再来的。
昨夜本就是个意外,她原也想着无非是lou水姻缘,全了他一片情念,让他zuo个幻梦来便是。
兴许乾珣察觉到了她隐而不发的打算,不知该如何拦下她,只得使这最笨的法子。
他发丝蹭在颈项,柔ruan轻yang。
纣嫽把掌心搭在他手背上,温声安抚着:
“睡罢,我陪着你。”
仿似又回到幼时,胖墩墩的稚童趴在她膝上,嗅着她shen上淡香,晒着春日里nuanrong的日光,酣然入眠。
乾珣的心略松了松,倦意来袭,他再也支立不住,呼xi渐渐沉重而绵长。
纣嫽信守诺言,陪着他多待了一个时辰。
而一个时辰后,她闭上双眸,shen形渐渐消散在他怀中。
与此同时,乾珣枕边,那张空白的小像纸上,一抹美人的倩影又悄然浮现,正扬chun浅笑,眉眼盈盈。
*
昨夜粱帝尽了兴致,多饮了些酒,今日自然成了休整的闲暇时光。
不过他歇了,旁人可未必能歇得。
纣嫽方回来不多时,杏黄就敲响了她的房门,言明gong中有人传召。
她以这shen份入gong,素来是只为蒙知韫与粱帝诊脉开药的,旁的妃嫔可没那般不识趣。有一回孙婉想藉机为难她,人还未到跟前,就被蒙知韫将了一军,自讨了粱帝斥责。
因此杏黄所言,还真让她起了几分好奇之意。
待她入内dao明情况,纣嫽方知这回是蒙知韫的口信,约摸是怕她不愿,还特意唤了春茗前来。
春茗与她见了礼,待她态度十分恭敬:
“……是那位叶罗来的公主,才得了承chong封了美人,近几日shen子不适,求到主子这chu1。”
她细细把话一说,听的纣嫽挑眉,开口问dao:
“叶罗公主?她与德妃交好?”
否则怎的她求情,蒙知韫便应了呢?
春茗小心觑她一眼,抿了抿chun,有些拘谨dao:
“主子是……”
正想下意识编个瞎话来,见纣嫽那双美目直勾勾凝着,像是一眼看透她周shen似的,春茗不免忐忑起来。
她无奈叹了一声,想起蒙知韫交代,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她来投奔主子,当初能承chong,也是主子一力促成的。”
主子预料的不错,想骗过纣嫽实属是自讨苦吃,若她追问,尽guan如实告之,这也没甚不能说清的。
正如纣嫽当初提点的那般,单打独斗不是个法子,再是绝色的美人儿都有被瞧腻的一日,更别提如今的粱帝自认力猛阳盛,shen边几乎离不得美人,饶是蒙知韫都有些疲于应付。
她总也要来葵水,不能伺候的日子。
而这位叶罗来的公主,是自来求的人,她生的貌美,很有几分异域风情。叶罗如今又为大舜附属,她在后gong中孤shen一人,独木难支,是极好拿nie的。
至于她shen上叶罗人的这一重风险,蒙知韫并未瞧在眼里。
纣嫽听罢,神色未变,勾了chun轻笑一声。
她并不对蒙知韫所作所为有何指点,只问dao:
“你且说说,那叶罗公主shen染何疾,让我去替她诊脉?”
旁人不知,蒙知韫与春茗该是最为清楚不过,她犹擅哪一chu1。
春茗左右瞧瞧,压低了嗓子:
“说是自初初承chong后便疼痛不止……那chu1,总不见好,偏陛下正是新鲜的时候,几乎夜夜临幸,上一回那叶美人将忍不住,痛叫了一声,险些败了陛下兴致。”
若不是强圆回来,恐怕这刚到手的帝chong,还没捂热了就要送出去。
妇人之疾难以言明,这才求到蒙知韫那tou,央她寻人来诊治。
纣嫽心中有了计较,此疾倒并不难医,只服用几贴药便好。
不过——
她指尖点了点桌面,面容平静:
“那这回,你们拿甚来换?”
她为蒙知韫诊治,同样有条件,如今横空插来个叶罗公主,真当她是蒙知韫的女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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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咯,走剧情咯~
最近事有点多,tou疼,每天都在挤牙膏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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