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吧台坐了这么久,让本就遭罪的屁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的酸爽。
此言不虚,这是他的实话。
“先生。”
傅映庭笑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这一刻,他甚至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青年并没有感到失落,客人并没有把话说死,他便乘胜追击。
其实和昨天晚上比起来,他的屁已经好很多了,没有那么疼了。
谁能平静地被傅先生这样注视着,又不会动歪心思呢?
“我这周会很忙。”
傅映庭整理衣领的手一顿,回看他,问:“怎么了?”
咚、咚、咚――
有异曲同工之妙。
客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笑,把厚脸的青年看得都快要破功了。
他从高脚凳上下来的动作迟缓又僵,嘴里咕哝着又骂了一遍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常客。
只希望这段乐曲可以演奏得久一点。
“手感的确很好。”
尖是重灾区,肤将破未破,所以傅映庭的掌心是悬空的。
药膏凉凉的,糊满了他整个屁,他半睡半醒间都能享受到客人的温柔。
今天早上醒来,他的屁就好多了。
被叫贪心鬼也不生气,青年不再追问,只认真地嘱咐客人上班路上要注意安全。
他的耳朵贴着客人的膛,腔里发出咚咚咚的心声声,像是里面有一面小鼓。
青年埋在客人的怀里,听到傅先生的声音里裹着的笑意。
“所以您十六号会来吗?”
明明是坏东西勾引的他,他还要反过来顾忌坏东西的。
傅映庭愣了一下,显然之前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继而笑:“你想让我来吗?”
他盘着坐在床上,掰着手指说:“十六号也是和七相关的,您为什么不来呢?”
1013的门打开又关上,独留下青年自己,他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回答了客人的话。
青年的脸一红,觉得自己的屁像是一个商品,被傅先生评鉴着。
“想的,当然想的。”青年恳切地看着客人,坦率地说:“我想每天都见到先生。”
只是这实话里夹杂了些许私心,但是人嘛,谁会没有私心呢。
解决了困扰了一天的问题,青年心情愉悦,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末了,傅映庭才悠悠地点评:“贪心鬼。”
“看来所言不虚。”
“我只贪您的心呀,先生。”
这还要多亏了好心的傅先生,半夜被他痛苦的呻声吵醒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叫套房服务送来了药膏,亲自给他可怜嘟嘟的屁肉抹了药。
越久越好。
和傅先生的心声一起,形成了一段二重奏。
临去上班前,客人又给他上了一次药。在他的声语的哀求下,傅先生还大发慈悲地附赠给青年一次按摩。
像是密密麻麻的针,不给他一个痛快,让他又痛又。
一双大手都包不满他的屁,傅映庭把两肉挤在一起,带了点力,同时由外向里画圈。
青年心想:这会是最美妙的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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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傅先生的心加速没有,但是他知自己的心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