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比夜晚的月亮还皎洁。

        鼻尖萦绕着那未化透的雪水味、香樟树的清新冷味，混杂着她上某种药片的涩苦，比以往来得更加凛冽。

        他蹲在她床边，扪心自问，要不要实践自己的第一次。

        祝漾意目光停留在述尔的手腕，那里有一绑发的黑，被他摘下来，轻握在掌心。

        腕骨因此留下一圈红色痕印，他低亲吻上去，顺着纹路用角一下下轻碰，又开始解自己上的衣物。

        就像是在一场实验，他回溯起那晚弟弟的动举，在脑中将过程细致拆分，择出最让自己矛盾的几幕。

        然后，腰的拉链被他下，他将握有发圈的那只手探进去，细指一套，一延，一拉，发圈缠绕在自己阴，缓慢打圈，直至严丝合地勒紧。

        祝漾意神情平静地注视述尔，他面色瓷白，像玉砌出来的观音，修长漂亮的手指却握住野蛮，前后动，开始一场论证般的自渎。

        眼前的视物替换成那晚赤的述尔，小荷似的，水桃样的阴阜，他亲吻她腕上发圈的红印，尖像一条蜗牛爬线，又悄然住她一手指。

        这只手曾握住小刀凿向自己，疼痛的刹那又迸溅出欢愉，他鲜血长的同时，却带起某种意味难明的生理反应。

        将中指纳入，他吞吃又吐出，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就像是在模拟着交动作，最后一回他吞完述尔的全骨节，指尖深抵入咙，刺激他下意识的反呕。

        眼睫快颤，泪从眶角出，他微着压抑这份呕感，在瞬间感觉自己已经起。

        虎口被阴撑大，掌心也愈发黏腻熨热，他垂颌睨视过去，出链，淡粉已经充血至红，述尔的发圈死死勒住，缚得血凸起，狞攀绕至饱亮的首。

        念猛涨的同时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好似给上了副刑，每每束掌动，刺麻比快更重。

        反倒浸出丝丝前，成线般地垂滴在膝前，他持续动，也持续吞吃述尔的手指，舐，咬，深，自般地将痛感无限延长。

        祝漾意抵上述尔的肩，以一种丢盔弃甲的方式深埋在她颈间，掌心与肉摩，带得发圈越勒越紧，就像是锁环一般，高已不受意志可控。

        他享受这种被动束缚的快感，快感来源于那日日在述尔腕间的，这才是不能交换的东西，是自惩的利，荒谬却也动人。

        疼痛到达峰的时刻，他咬住裴述尔丰盈的肩肉，颤着手指去解开发圈，那一瞬间所有的血回，脑颅胀疼到开始耳鸣，他手指握得更紧，上又后缩，刺疼血，他尾椎都在发麻。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