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的束缚
深冬的夜风带着霜气,刺进骨feng里透出凉意。蒙宅的灯火未熄,偌大的卧室里弥漫着一gu压抑的沉寂。
秦宁安靠在落地窗旁,指尖夹着一支香烟,但火星几乎不见。烟灰凝成了细长的一条,却迟迟没有掉下来。她沉思的目光,穿透窗外那片雾霭。
shen后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踩在柔ruan的地毯上却依旧让人心惊肉tiao。那是蒙元珺回来了。
“又见面了?”蒙元珺的声音不高,却仿佛覆着寒霜的刀刃,刮过秦宁安的耳mo。
秦宁安怔了怔,缓缓吐出一口烟,转过shen来看向那人。蒙元珺一shen剪裁得ti的深色西装,扣
子解开了两颗,领带也松垮地垂着,显然是刚从酒局归来。但她的眼神却无一分醉意,反而清明得刺人。梅花信息素在她走近时隐隐扩散开来,带着冰冷与压迫,像是凌寒绽放的血色
红梅。
“你知dao她找我只是工作上的事。”秦宁安嗓音低柔,平静得像没有情绪波动的湖面,但只有她自己知dao,那湖底有暗liu涌动。“哦?”蒙元珺嘴角挑起一丝冷笑,步步bi1近,直到将她困在窗前,“绪文茵——那个放不下你的小市长,她找你工作?什么工作?当她的私人秘书,还是专门用来气我?”
秦宁安抿了抿chun,手里的烟早就燃尽,只剩下一截长长的烟灰终于掉落,砸在她掌心,tang得她条件反she1般一抖。
“你这么咄咄bi1人,她会笑话你的。”秦宁安低tou掸去烟灰,想绕过蒙元珺,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她抬tou,对上蒙元珺灼灼的目光,那眼神像是要把她锁进某个无
法逃脱的牢笼。
“笑话我?”蒙元珺的声音低哑,却带着隐隐的愠怒,“她敢笑话我,我就敢让她从政坛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疯了。”秦宁安微微皱眉,“你已经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这么较劲?放过她,也放过我吧。”
“放过你?”蒙元珺蓦地靠近,呼xi炙热,夹杂着梅花香气扑面而来,“宁安,你真的觉得我能放过你吗?你觉得生了孩子我就满足了?
不,不是这样——”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秦宁安的侧脸,冰凉的chu2感让后者下意识地偏tou躲开,“孩子只是一个开始,秦宁安,你永远是我的。”
秦宁安心底涌上一gu酸涩的无力感,她垂下眼帘,不与蒙元珺对视,“你是不是把人当成物品了?蒙元珺,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随便能据为己有的东西。”
“那你告诉我,你去见她的时候,是不是笑得很开心?”蒙元珺语气一转,变得咄咄bi1人,“是不是她随便夸了你几句,你就心动得想跟她走?”
秦宁安的沉默无疑是最ju杀伤力的回答。
蒙元珺眼中的怒意更深,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压向窗台。玫瑰与梅花的交织信息素瞬间在房间里弥漫,空气变得炽热又粘腻。
“蒙元珺!”秦宁安挣扎,却被压得无法动弹。她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玻璃,手腕上传来的力dao让她隐隐感到疼痛。
“既然她不能让我满意,那就只能是你了。”蒙元珺低tou,薄chun几乎贴在她的耳侧,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只能是我的,秦宁安。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
说完,她忽然咬住了秦宁安的脖颈,正是信息素最min感的位置。那一瞬间,秦宁安全shen绷紧,xiong腔里翻涌出愤怒、屈辱和一丝压抑不住的战栗。
“你疯了!”秦宁安一脚踢向蒙元珺,却被她轻松躲开。蒙元珺顺势将她抱起来,扔在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秦宁安用尽全力挣扎,但蒙元珺的信息素如同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地束缚住。那种压迫感像是将她整个人推入深海,无法呼xi,却又让她的理智一点点崩塌。
“别动。”蒙元珺nie住她的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霸dao,“你知dao,你gen本离不开我。”
“蒙元珺,我恨你……”秦宁安喃喃,声音里多了一丝疲惫和绝望。
“恨我?”蒙元珺的目光柔和了片刻,随即lou出一抹淡淡的笑,“你是我的,秦宁安,我怎么会后悔拥有你。”
房间里灯光微弱,玫瑰与梅花的香气交织,窗外的霜雪悄然落下,覆盖着这座宅邸。秦宁安的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她闭上眼,任凭那份压迫与疯狂将她淹没。
这一夜,窗外的红梅摇曳,月光冷冷地照进屋内,似乎见证了这场无解的情感纠葛。
si m i s h u wu. c o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