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将那两颗珠子bi1出来,她的伤就已无大碍。这种程度的外伤对半步踏入登仙境的她来说实在算不得大事,jin脉业已恢复,只是抬右手时还会有些许酸麻。
“我不疼,”邀月转过shen子,双颊泛红,黑而长的睫mao轻颤,手指轻轻顺着他xiong口下hua,“倒是你,早上忍的疼不疼啊?”
这三天里,每天她都是被一gen烙铁似的棍子ding醒的。本是单人床,夏季衣衫又薄,想躲一躲都不行。这傻子每天醒来就去冲冷水澡,还以为她没发现。
少女jiao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便似沸水灌入,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上红透,“我......不疼。”
“不疼啊?”她原本抚在他下腹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那就算了吧。”
他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改口,像是小狗讨食似的拽着她的手,“别、别,我疼、我疼的。”
她噗嗤一笑,张口在他chun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得了,yang,而且发麻,像是被她种下细小的媚药,他整个人的呼xitang得惊人,cu且重,揽着她的腰便吻了下去。
chunban厮磨,渐渐变成互相吞噬,他将她的she2tou轻挑慢,拨缠住不放,惹得她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轻微的呻yin。江弥情不自禁将指尖探入她本就松垮的领口,沿着她的锁骨向下rou握住那团玉兔似的ru。
她嘤咛一声,却拂开他的手,狡黠一笑,“去躺好,今天换我让你舒服。”
男人清晰地听到脑子“轰”的一声,心底的欢喜几乎撑得要爆炸开来,等她cui了第二遍才回过神来,褪去衣物躺了下来。在发现少女不是用手,而是俯下shen子埋在他kua间时,原本眼睛里透着的期待又衍生出慌张来。
“邀月,不妥。”
肉棒胀得过分,长直地斜上ting翘,赤色的棒shen被青jin环绕,粘腻的前ye已经将粉nen的guitou微微浸shi了。
“怎么不妥?”她的呼xi在他孽gen上暧昧地chui拂,“翘得这么高。”
她下巴悠哉悠哉抵在他紧绷的下腹,江弥只觉得血ye沸腾,像是某种东西脱离自己的掌握,朝他不敢想象的方向狂奔而去。于是拿出仅剩的意志请求她:“别......脏......”
“哪里脏?”她抓着那颤动的肉棒在鼻尖嗅了嗅,lou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今天早上冲完凉,又往上涂香膏了。”
那鼻息撩拨得他又yang又酥,叫他失了力气,连反驳的话都想不出,只能喃喃重复,“脏......”
“江弥,”她双手抚上了棒shen,其上缠绕的青jin猛烈一tiao,“幻境的春梦里,你梦见什么了?”
见他不答,深邃明灿的眸子笃定起来,一字一句砸进他心中——
“梦见我tian你,对吧?”
不然,怎么被她抽了两耳光还醒不过来呢?
他的心扑通一下,像是zuo贼被她抓到了把柄,脸红过耳窘迫又难堪地别过目光,一声不吭。
邀月咯咯一笑,将tou发挽到耳后,低tou伸出she2toutian了一圈菇tou。他顿时左膝一弹,蹬在床单上向后一缩,险些碰到她受伤的肩膀,令她蹙起了秀眉:
“你若再敢乱动,我就点你xue了。”
那shi黏的铃口在她的注视下从粉nen的小孔中吐出一口水来。江弥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惭,红晕从脸蔓延到整个脖子,只是抓着ruan枕一动不敢动。
鬼使神差的,她低下tou伸出she2尖,点了点铃口——
是浅淡的腥气,混着他shen上的木质香气……她一分神,感觉里面仿佛还有一点极细的梅花香膏味。
江弥打了个颤,太阳xue突突地tiao,hou间哑痛,一声难耐的chuan息都自牙关深chu1迸发出来。
“呃嗯……”
羽mao般的chun刮过肉jing2,她的she2是灼人的油,又热又tang,令他所有血ye都往下腹涌去,一发不可收拾。江弥大tui直颤,双眼赤红,每一声都像濒死的chuan息。
“就这么喜欢我tian你?”她抬tou一笑,故意激他,“好不要脸。”
那笑意里说不出的秾艳又说不出的戏谑,只那一点点的意蕴,就让人心下狂震。
男人凤眸微张,恍然醒悟,好像被她的话刺痛,鼻翕急促,眸中有未退的迷离,一丝羞惭一闪而过。
她愈发想要看他崩溃,又伸she2tian了一圈菇tou,she2尖一路轻刷他的肉jing2,描摹jinguan的脉络,等她沿着guitou下那圈环状小沟tian过时,江弥终于克制不住地dingkua,nang袋收缩pen出nong1稠的jing1ye。一gu接一gu不断地penshe1,饶是她躲开的及时下颌也沾上一丝。nai白的jing1ye染在夜行衣上,格外淫糜刺眼。
“江弥......”
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嗓子不知何时甜得发腻。目光朝男人投了过去,看得她微微失神。
那双褐色眼眸异常深邃,眉骨高而鼻梁ting直。当人英俊到一定程度又不爱笑时,总给人一种极为强势而冰冷的压迫感。可现在江弥双颊chao红,赤luo的xiong膛犹在急促起伏。凤眸被nong1密的眼睫微微遮挡,涣散而恍惚,仿佛稍不留神便会消散。
四目相接,他低低唤了一声“邀月”,长臂一伸将少女拉入怀中,密不透风地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