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星空之中,殿外的树枝随着微风婆婆娑娑的,增添了一丝丝清冷的寒意。
阮ruanruan独自悠哉悠哉地靠在榻上看下界话本的时候,心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为什么呢?
因为那些难缠的男人们都有事不在天界,估摸着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了。
顾喻之被他上清天的师尊叫去传dao授法,阎涅也被阎翌抓去chu1理下界突起的战乱,慕沉月据说是有妖族发现了九尾狐的踪迹。
昨日,男人们临行前皆是一脸不舍,只有阮ruanruan表面难过,心里暗爽,恨不得他们多去些时日才好。
躺在榻上的女人rou了rou眼,将话本随意扔在一旁,打了个哈欠,伸手挥灭了照亮的烛光,懒懒的翻了个shen后,睡了去。
迷迷糊糊间,只觉背后贴上来一ju炙热的shenti,她一惊,想转shen看看是何人,却被一双手紧紧拥住动弹不得。
她像是困得不行,gen本睁不开眼,只是出口的声音略有紧张,问dao:“是喻之哥哥回来了吗?”
阮ruanruan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所有男人里,也许只有顾喻之能这么快的赶回来。
“嗯。”
耳后传来清冷的声线,像是顾喻之的,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但阮ruanruan脑袋一片混乱,听见回答,只是小声呢喃了句‘你回来的真快’后,便沉沉睡去。
裴辞从背后拥住女人,这是百年来他tou一次接chu2到她的shenti,虽然zuo法有些卑劣,但他已经guan不了那么多了。
自从上次撞破了她的情事之后,裴辞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克制守礼,因为那样并不能得到她。
那日裴辞回到自己的神殿,几万年来他第一次发了怒,他克制不住的一把挥过那些jing1心准备的礼物,清晰的碎裂声响彻耳际。
裴辞尝试过冷静,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内心,女人对他向来冷淡的模样也叫他有种无以言喻的窒息感。
裴辞告诉自己,不该再如此了。
她以为这些男人的离开是巧合,其实并不然,都是他一手设计而成。
抱着女人柔ruanshen躯的裴辞阴暗的想,今日过后,她将永远只属于自己――――――――
次日醒来,阮ruanruan神情愉悦的享受安逸的清晨,她坐起shen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适的一夜好眠了,平日里那些斤斤计较的男人们各个争风吃醋,生怕比起其他人自己吃了亏,总是在夜里将她折腾来折腾去。
幸好,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想想她都要笑出声来了。
阮ruanruan满脸都写着开心,她睁开眼,霎时怔住,这…这…这怎么不是她的gong殿啊!!
莫不是太开心出现幻觉了!
她rou了rou眼睛又仔细瞧了瞧,确定不是她住的寝殿,吓得她连忙掀开薄被,顿时松了口气。
还好,衣裳还在。
阮ruanruan低垂着tou想,到底是她的哪个男人将她掳到这来的,完全没注意到一旁的凳子上还坐着一个人。
“你醒了。”
阮ruanruan被吓一tiao,蓦地抬tou,寻着声望过去,顿时睁大眼睛,她显得很是惊讶,“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裴辞一shen黑色玄衣坐在那儿,眉眼随和,可即便如此,上位者的矜贵清冷依旧在她面前展lou无遗。
阮ruanruan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发紧,她lou出一个尴尬的笑容,“那殿下可知,绾汐为何会在此chu1?”
“是我将你带到这儿来的。”裴辞将她的疏离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dao弧度。
“殿下为何要这么zuo?”
裴辞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我以为,绾汐应该知dao。”
阮ruanruan脸上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暗想,她才懒得和他纠缠,她快速下了床榻,从男人shen旁走过,行至门口才发现,此chu1设有一dao封印结界。
她抬眼不屑地哼了一声,想要施法破除封印,才知dao她的修为没有了!!
阮ruanruan这下子总算有些愤怒了,她转shen质问dao:“太子殿下,我的修为是怎么回事?”
裴辞早就料到她不可能出的去,闻言,他抬起金色眼眸与她对视,温柔dao:“自然是我将其封印了。”
“殿下为何这么zuo!你可知,私自幽禁上神是重罪,你不怕我去向天帝告状吗?”阮ruanruan内心有些慌乱,但面上还是说的义正言辞。
裴辞低声笑笑,他站起shen来走到她面前停下,伸手将她睡乱的青丝抚至耳后,这才轻声dao:“我自然知晓,可我并没有幽禁上神,绾汐是因其星盘异动,自请下界渡劫百年。”
“你说什么?!”阮ruanruan一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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